等那個青年走遠(yuǎn),曲笙尋撿起地上那個墜子揣進兜里,一旁的江雨眠好奇道:“你把剛買墜子扔地上和他搭訕,怎么,他是個處男?”
曲笙尋掀開兜帽,露出一雙圓溜溜的藍色眼睛,表情有些怪異,“他確實是個處男?!?/p>
江雨眠說道:“是處男不好么,正合你的意?!?/p>
曲笙尋的臉色更怪異了,連連搖頭:“不好,不對?!?/p>
“你怎么了,表情怎么怪怪的?”江雨眠一頭霧水地看著她。
曲笙尋深吸一口氣,“老江,你沒認(rèn)出那是誰么?”
“沒看到正臉,身形倒是很熟悉,似乎在哪見過?!苯昝哒f道。
曲笙尋又深吸一口氣,狠狠抹了一把臉,直勾勾地看著江雨眠:“那是何順頌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江雨眠十分無語地?fù)u搖頭,屈起手指敲了敲曲笙尋的腦殼:“曲子你清醒一點,何順頌和時綏都結(jié)婚三個月了,他怎么可能是處男!”
曲笙尋不服氣:“那可不一定,你跟月扶疏一直睡一張床,你不還是處女嗎!”
江雨眠:“……”
“可時綏不是啊,她成婚的
丹丘谷9
曲笙尋坐在酒肆屋頂上那個夜晚,
正好看見玉搖光進來買酒。
在風(fēng)雪山莊上一次見到玉搖光的時候,玉搖光還是完璧之身,那天晚上玉搖光卻不是了,反倒和宋時綏結(jié)婚三個月的何順頌還是一張白紙。
聽曲笙尋在一旁碎碎念,
江雨眠覺得完璧之身這個詞語怪怪的,
無論形容男人女人都很怪異的樣子。
兩人躲在小巷里,
看著那扇黑漆漆的大門,曲笙尋重新戴上兜帽,撞了一下江雨眠的肩膀:“老江,你說何順頌來這里干嘛?”
江雨眠抱著手臂,“猜不到,
伏犀山距離羽朝這么遠(yuǎn),
他大老遠(yuǎn)來這里,一定是有十分要緊的事,何順頌是玉京王朝的人,
曾在羽朝學(xué)過武功,
讓我看看這院子里住著什么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