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紅說道:“我姓絳,絲絳絳,名叫絳小紅?!?/p>
西海魂族的姓非常多,姓什么都不奇怪,只有聞人聽雪心里一動,覺得這人愛穿紅衣,眉心一點朱砂,又和艷鬼一個姓,實在和艷鬼有幾分相像。
但艷鬼是九品天人,怎么會和商枝互啃脖子,再說這人樣貌也和艷鬼不同,實在是她自己想多了。
一行人說說笑笑去了茶館,坐下來喝了兩壺茶,等回到了馬車上,商枝給昏睡的小豆子喂了點水,拜托江雨眠給小豆子看看病。
她們?nèi)齻€坐在一起,商枝把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,說起百鬼迷霧陣出現(xiàn)的那對師兄妹后,江雨眠說道:“長生殿有一位風(fēng)荷鬼王,自小愛慕她師兄,弟子中但凡與她師兄有幾分相像的,都會得到重用替,至于她師兄是誰,這個我也不知道?!?/p>
商枝說道:“她師兄連話都懶得說?!?/p>
江雨眠的醫(yī)術(shù)是能和月扶疏持平的,她細細查驗了一番小豆子的癥狀,對商枝說道:“雖說是毒,但卻是瘟疫才有的癥狀,這毒遇水則發(fā),夏季毒性最強,對植物危害極大?!?/p>
聞人聽雪問道:“能治好嗎?”
江雨眠點頭:“好在你們及時逃出那個山洞,這小孩中毒不深,我還是很有把握的?!?/p>
倚著車廂的小紅扒著商枝肩膀,笑吟吟地看著她們幾個,說道:“想不到雨眠姑娘年紀輕輕,醫(yī)術(shù)卻如此高超?!?/p>
商枝擰了一下他的腰,警告道:“你別看人家長得漂亮,就出聲調(diào)戲人家,她可不像我這么好說話,你要再嘴欠,小心我讓雨眠毒死你!”
小紅往她肩上倚了倚,悄悄將手探進她的衣領(lǐng),摸她鎖骨上的牙印,拖著旖旎慵懶的調(diào)子說道:“誒呀,人家好怕?!?/p>
商枝被他撩撥,又是老臉一紅,咳嗽了一聲后便扭過頭去不再理他,跑出車廂去車頭坐著,還沒等臉上的熱度消退下來,馬車頭微微一沉,小紅又貼了過來,往她耳朵孔里吹了口熱氣。
“小鬼,臉紅什么?”
商枝實在沒忍住,干脆低頭咬了咬他的嘴唇,小紅笑嘻嘻的,又在她耳邊發(fā)出一串低笑。
坐在車廂里聞人聽雪翻了個好大的白眼,江雨眠一邊寫藥方一邊憋笑,到了晚上,馬車停在一片小樹林旁。
商枝撿了堆干柴,聞人聽雪在一旁生火,江雨眠坐在一旁烤土豆,那個名叫絳小紅的男人倚著商枝的肩膀吹笛子。
笛聲古樸悠揚,一曲畢,商枝的腰帶被他用手指勾了一下。
她小臉通黃,又聞到了那股潮shi曖昧的香氣,只好伸出手指悄悄指了指小樹林里面。
生個火的功夫,那倆人就鉆小樹林里了,只剩下聞人聽雪和江雨眠坐在篝火旁面面相覷。
一個小時之后……
篝火已經(jīng)燃盡,聞人聽雪一開始還抓耳撓腮,坐立難安,一小時后,她一臉麻木地問江雨眠:“商枝不是說那個男的不舉嗎?”
江雨眠一臉風(fēng)輕云淡:“阿雪,你還是太單純了,小情侶熱戀期,不舉又怎么樣呢,大家有手有腳的,你摸摸我,我摸摸你,搞點花樣,說點dirty
talk,一個小時都嫌不夠呢。”
她把烤好的土豆遞給聞人聽雪一個,聞人聽雪接過土豆,剛想拔出細雪劍削削皮,遠處的林子里突然刮來一陣詭異的風(fēng),把一片白霧給吹了過來。
風(fēng)還未落,白霧未消,一個聲音突然在幽寂的深夜里遙遙傳來,那是一個柔美的女聲,用無比哀怨的聲音輕聲喚道:“師兄,你在哪里?”
“師妹找的你好苦啊?!?/p>
春眠30
這聲音柔而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