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大概也是緩解病癥的藥物。
還多虧了宗澤川這段時間已經(jīng)在外面給他搜羅的那些靈丹妙藥,這才沒有讓他變得和封徽書信里面那樣慘。
想到這,許玉瀲忍不住鼓了鼓臉,暗罵封徽真是亂說話。
他片刻的走神被閆循觀察覺,還以為是他同家人關(guān)系一般,當下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,待等他準備再次開口時,回去尋荷包的仆從已經(jīng)回來了。
男人表情懊惱,完全接受不了自己完不成主人的任務(wù),“我找遍了我們曾停留過的地方,但依舊沒有找到,還請公子懲罰?!?/p>
許玉瀲自然不會怪他,左右不過一個荷包罷了。
這次出門,他身上也沒帶多少銀錢。
二人說著話便上了馬車,全然忘記了方才跟在他們身邊的銀發(fā)男人,等許玉瀲想起什么,回頭再看時,馬車已經(jīng)徹底遠離了。
閆循觀留在原地,夾雜著淺銀的眸子隱晦不明,遙遙望著離開的二人,無聲地扯了扯嘴角,似笑非笑。
稍微感興趣的人而已,居然能讓他說出那樣沒營養(yǎng)的話來。
甚至連名字也沒來得及問。
許……黎都內(nèi)有這個姓的家族嗎。
“大人還沒回來嗎?”
國師府內(nèi),管家在門口處已經(jīng)來回找尋了不下五十次。
已經(jīng)焦急得問了好幾次今日跟著國師出去的侍衛(wèi),可始終不見閆循觀的身影。
國師府有著極其嚴格的時間規(guī)定。
例如何時起床休息用膳,時間都是定死了,無人敢違抗。
但今天,制定規(guī)定的這個人,突然自己違反了。
管家第一反應(yīng)便是出事。
等到他終于看見閆循觀回來之時,已經(jīng)是老淚縱橫,“大人,您這是去哪了???”
“嗯?”男人抬了抬眉,捏著淡藍色荷包的手指下意識地摩擦了兩下,隨口道:“路上耽擱了會罷了,別做這副丑表情?!?/p>
管家跟著他往里走,忙擦了淚應(yīng)道:“是、是,大人教訓(xùn)得是?!?/p>
可等視線落在閆循觀的手上,管家忽然一下精神了起來。
那荷包看起來就不是外面賣的類型。
針腳粗糙雜亂,繡上的東西也不算精美,但偏偏能落到閆循觀手里。
這情況,估計也不是隨手拿著忘了扔的樣子。
管家搓手:“這荷包是大人何時買的?您要是喜歡,我吩咐繡娘們多做些這種款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