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覺得心臟跟手里的絲巾一樣被淚水融軟了。
封徽愛憐撫過青年發(fā)絲,語氣篤定:“我只是說說而已,
那都是沒影的事?!?/p>
“怎么可能不會再見面,
沒看見你恢復,我根本舍不得死在那?!?/p>
許玉瀲問他:“那你去了谷洲還會回來見我嗎?”
封徽說不出一個不字:“我就是為了天天能看見你才會去谷洲,
當然要回來見你。”
他在許玉瀲含著淚的眼眸中,
聲音低沉,
帶著某種篤定,
“斷了腿我都要爬回來見你?!?/p>
許玉瀲已經(jīng)被封徽那些話給嚇到了,
現(xiàn)在聽他這樣哄,反而不太相信,
“真的嗎?”
“千真萬確?!狈饣瞻咽峙e到耳邊,
做發(fā)誓狀,“我發(fā)誓我肯定會回來,
好嗎?”
“那好吧,要是你斷了腿回來,我會去接你的?!边^了會,許玉瀲終于松口,哭得有些糟糕的小臉故作冷淡,“還站在這干嘛,走開啊?!?/p>
聽到這似罵非罵的一句,封徽并不惱怒,反而整個人都爽利了不少。
他仍不放心,問:“瀲瀲不難過了?”
封徽懸起來的心在小蝴蝶惱羞成怒踹了他一腳后徹底落回原地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不問了?!表斨屡凵系哪_印,封徽嘴角隱隱上揚,邊點頭邊應是地坐到了一旁。
許玉瀲皺著眉,又把臉往兜帽里藏了藏。
心情在封徽莫名其妙的發(fā)言下,似乎變得有些奇怪,許玉瀲不知道該怎么形容。
對方的存在感太強,又太過于溫和,像是將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了起來。
許玉瀲無法再在這樣躁動卻靜謐的環(huán)境里,和封徽單獨相處下去,只能借著腳印的事把封徽趕到了后院里洗漱。
為了方便,小蝴蝶的院子里引了泉水進室內(nèi)。
平時的洗漱自然也是在臥房進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