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躲開也只會勾著人的目光去往主人白膩如雪的小腿上看。
今天要死在這了。
封徽想。
他真的要炸了,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。
罪魁禍首還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,和封徽對視時表情依舊懵懵的,說了句:“哎,好像是挺硬的?!?/p>
封徽吐出一口氣,頭皮發(fā)麻。
“瀲瀲,如果我說我難受,你能幫我一下嗎?”他抬頭,shi著汗的發(fā)絲全部捋到了腦后,衣衫大大咧咧地敞開。
手上重復動作了幾下后,迎著許玉瀲遲疑的視線,封徽說:“你看?!?/p>
“沒有你我根本弄不出來?!?/p>
無限世界的那些彈幕沒什么羞恥心。
封徽比他們更勝一籌。
他說:“就像剛剛那樣,用腳來幫幫我?!?/p>
封徽垂下眼,問:“好嗎?”
像是熟熱期時的身份換了個位,不同的是被迫承擔責任的小蝴蝶毫無經(jīng)驗,好在封徽沒有為難他,依舊自給自足。
許玉瀲眼尾飄紅,無措地按照對方的請求踩了上去,膝蓋緊張地并起。
“你真的好棒,瀲瀲。”
封徽夸贊他,在青年尚未反應過來時,一手箍住他細瘦腳踝,摩擦著那小塊肌膚深廷了進去。
力度適中,封徽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,視線關(guān)注著許玉瀲的表情,以此調(diào)整自己的動作。
許玉瀲完全沒料到有這樣的發(fā)展。
男人的幾下動作,他的腳心早已經(jīng)紅了個透。過于shi滑的觸感蔓延從小腿處流開,逐漸讓肌膚染上了某種頭暈目眩的色澤。
封徽說的話不無道理。
碰碰腳心的事,到了他這里,整個人就聳著單薄的肩頭,飄飄忽忽顫抖著腰軟到了塌邊,軟乎成了團落不著地的云。
小腿肚都被人留下了好幾個齒印,他恍惚中仍思考著原來人類的熟熱期這么可怕。
封徽舔著犬牙,在沉淪的時刻還不忘抽出時間哄人,“瀲瀲,你好會弄。”
沒有給出回應。
模樣昳麗的青年正倚在床榻上,發(fā)絲落在他新雪似的膚肉邊,有種宛若浸了冬水的深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