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在家中時(shí)便是每天這樣差遣別人給他當(dāng)坐騎的嗎?
幾人面色難看。
心想覃辭愧的手有什么好坐的,硬邦邦跟個(gè)石頭塊似的,要是換了他們,一定能叫小少爺更舒服。
腳步略過餐廳,
徑直停在三樓主臥外。
許玉瀲掀起眼睫,察覺到目的地不對時(shí),漂亮的臉上已經(jīng)有了些發(fā)怒的跡象,
“覃辭愧,
你聽不懂人話嗎?”
面前陽奉陰違的男人不為所動(dòng)。
在許玉瀲的罵聲中,很自然地把他放到床上,
轉(zhuǎn)身從衣柜里拿出了幾件夏裝。
小少爺更不高興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許玉瀲扯著自己寬松的浴袍,低頭看了眼,“這么熱的天我又不覺得冷,而且下面還穿了褲子?!?/p>
他當(dāng)然不覺得自己這樣穿有什么問題。
浴袍一脫,平時(shí)在家只穿條褲子的情況還少嗎?
被反駁,
覃辭愧這啞巴也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
許玉瀲抿著唇瞪他,他也就冷著那張臉看過來,
手上還固執(zhí)地遞著衣服。
好像今天自己要是不穿上這些衣服,他就不走了。
這人真是越來越不聽話,
許玉瀲暗罵,
遲早把他趕出去。
許玉瀲煩躁拍開男人伸來的手,站起身往門外走,
“莫名其妙,
想穿你自己穿!”
“讓開,
你不走我就自己去餐廳。”
膚肉剔透的足尖赤。裸,
未干的水汽在地面印出一連串痕跡。覃辭愧垂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