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著裙擺的手指緊了緊,邊緣壓得有些泛白,咬住下唇,許玉瀲膝蓋撐在枕頭邊緣,稍微往前挪了點。
他嘴里還碎碎念著:“只是為了治病而已……”
睡裙是很常規(guī)的款式,類似直筒長款。
像是大學(xué)宿舍里會出現(xiàn)的那種普通加長短袖,不過增加了幾分彈性。
許玉瀲身子骨軟,柔韌性很好,鴨子坐完全難不倒他。
唯一有點為難的地方是,裙擺好像太窄了,沒辦法在蹲下時撐開,幾乎是剛坐下就已經(jīng)繃到了腰線下的末端,堪堪卡住。
拉直的睡裙布料是很好的遮光材料,撐在覃辭愧的下半張臉上,投落一片陰影。男人骨相是極為硬朗的類型,處于下方的落魄姿勢,不知為何,比起丟臉或者落魄更多的是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隱秘禁忌感,多看一眼都會忍不住血流倒涌。
恰好擋住被兩方包圍住的高挺鼻梁宛如某種利器,隔開長久不見天日的軟芯。
雪白膚肉透著健康的粉暈,色澤晶瑩。
在小少爺不得其法的胡亂動作中,他還沒來得及為治療的準(zhǔn)備再多磨蹭幾下,xiong脯斷斷續(xù)續(xù)起伏著,小少爺再低頭去看,覃辭愧面上便洇了層shi意。
他帶來的藥品似乎過于充足了。
不能浪費,許玉瀲難耐地皺起眉心,這對他來說難度實在太大。
耐心在不斷重復(fù)的動作里告罄。
纖薄的一節(jié)腰肢裹在睡裙里,被窗臺處泄露的風(fēng)吹得簌簌發(fā)抖,像即將飄零搖曳的柳絮。
最開始還會注意不把重量壓在覃辭愧身上,到了后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卸力地坐下,和對方完全不同的身形,溫溫軟軟地陷在那,其實是剛好可以一手捧起的嬌小,毫無顧忌地直接坐在了對方臉上。
許玉瀲覺得自己為了覃辭愧實在是付出了太多。
雖然他坐人是仗著覃辭愧醒不過來才這樣,但他愿意坐已經(jīng)是很給面子了。
畢竟覃辭愧的臉實在不是個很好的位置,呼氣也好熱,燙得他有些難受。
許玉瀲嘆了口氣,剛想著要不今天就先到這。
下一秒,落在腿心的呼吸,突然變得有些急促。
他若有所覺地低下頭,男人眼瞳漆黑,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。
含糊熱氣帶著shi潤,在他呼吸時順著壓在里面的鼻梁,不斷往里送。
許玉瀲:“……”
這下是徹底坐不下去了。
小少爺慌慌張張地想要起身,就差連爬帶滾地往床邊走了。只是這樣一來,裙擺下為了方便動作,空無一物的模樣也跟著落入了男人眼中。
‘少爺。’剛醒來的人,張開嘴做出的
覃辭愧大病初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