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句話說完,
兩人誰都沒再有其他動作。
不遠處還在燃燒的柴堆爆裂出火星。
暗橘色火光隨著搖晃,把本就僵硬的氛圍渲染得更為古怪。
在思考如何處理小蝴蝶熟熱期這件事情上,
寧肅羽和封徽兩張俊臉表現出了一致的無措。
尤其是在“伴侶”兩個字出現后。
沉默片刻,寧肅羽從青年扣緊膝間溢出的軟膩膚肉中移開視線,聲音艱澀地問道:“那現在我能為他做些什么?!?/p>
寧肅羽對妖族的眾多習性都沒有了解。
遇到這種情況,就算他心中再如何防備封徽,現在也只能靠他給出的信息來判斷許玉瀲的病情。
許玉瀲的安危更重要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封徽詫異地挑了挑眉,
他以為他剛剛說得夠清楚了。
他們和許玉瀲之間的關系,可能是友人?左鄰右舍?又或者親人?
總之,
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達到伴侶那種程度。
所以哪怕身體早就誠實地將想法展示了,但明面,
二人依舊保持著往日同青年相處時的正經模樣。
封徽是將熟熱期的事解釋了出來,
那些解決方案也的確是毋庸置疑的。
但不代表他想借此對許玉瀲做些什么。
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風格。
不過是不是寧肅羽的風格就不得而知了。
封徽當然不會蠢到,覺得寧肅羽對許玉瀲是單純的兄弟情誼。
雖然沒有什么用來坐實這個猜測的證據,
不過封徽稍微將心比心地想一下,
那寧肅羽能是什么好東西。
封徽斂眉,
帶著不少細小傷痕的臉龐表情不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