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玉瀲被他擠得有點喘不過氣,但現(xiàn)在對治療更感興趣,于是只小小聲,眼巴巴地看著男人,“嗯,想學(xué)?!?/p>
他對這種事的了解還是很膚淺。
最近的一次也不過是被封徽拜托著,用腿幫了次忙,坐在那,神女似的任他涂抹,完全由對方主導(dǎo)著過程。
但,宗澤川說的那些話,明顯不同于他做過的那些。
他得變成話本里吸人精氣的精怪,吞掉那些陽氣。想到這,許玉瀲又有點猶豫,這種東西,該怎么消化呢。
算了,長老給出這樣的方法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
許玉瀲思緒回到治療過程里的步驟。
大家都是男人,如果到時候,大家都會做,就他不懂,是不是有點太丟臉了。
小蝴蝶是這樣想的。
所以他在浴池里糾結(jié)了好半天,還是決定來問一下宗澤川,這個大狐貍活了這么久,肯定懂得比他多。
結(jié)果,宗澤川嘴角一彎,“我也沒和別人做過。”
許玉瀲:?
那你有什么個笑的。
他小臉疑惑,冷不丁蹦出一句:“千年單身老妖?!?/p>
“?”宗澤川面色一僵,青筋跳起,直接被氣笑了,大掌捏著小蝴蝶的臉就咬了上去,“百年小處男說誰呢?”
苦著臉,沒想到臭狐貍這么不講理,許玉瀲頂著個淺淺的牙虛地示弱,“沒、沒有啊?!?/p>
他犯慫的時候,會更黏人一點。
好像天生就懂得怎么讓別人心軟,知道自己錯了,就可憐巴巴地聳著眉間,眼睫覆下,湊到你身邊說軟話。
稍微一垂眼,就能看清那被抿得圓鼓的唇珠,還有衣衫垂落后,白膩纖柔的一節(jié)后頸。
在懷里,和個溫順的、會乖巧獻(xiàn)上自己唇瓣的小妻子沒什么差別。
難道不是嗎?
“哦,錯了。”宗澤川俯身,高挺的鼻梁抵著青年的鼻尖,若有若無摩擦過他的唇珠,“你很快就不是了?!?/p>
許玉瀲對狐族的蠻不講理有了新的認(rèn)知。
隨口說的一句話,
宗澤川非要上綱上線地抓著他追問。
在每一次他喘不過氣的時候,語氣調(diào)笑,不停重復(fù)問著,
“老妖怪技術(shù)怎么樣?”
等自己好不容易緩過氣,
張開嘴想要回答,對方又混不吝地把舌頭塞進(jìn)來,
不停地舔他,跟狗一樣。
就這樣也不滿足,含糊著,說:“翅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