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后面許玉瀲洗漱完準備休息的時候,他還站在床榻旁邊沒舍得走。
他都快忘了自己身在何方,被許玉瀲不輕不重地推了下才回了魂。
室內(nèi)變得更熱了。
夜里的暖爐通常會點得更多燒得更旺。
相處過的人都知道小蝴蝶睡前不會穿太多,輕薄的寢衣從夏到冬都是一樣的款式。
布料絲滑,貼身得發(fā)透,是多瞧幾眼都會讓人覺得冒犯的程度。
昏昏暗暗的燭光里,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青年,封徽本該離去的腳步根本提不起來,反而失了魂一樣地開口。
“瀲瀲,要看看我的傷口嗎?”
準備趕人出去的動作停下了,許玉瀲疑惑地抬起眼,問他,“什么?”
封徽當然不會覺得一個傷口有什么好看的。
可一想起今日發(fā)生的事情,那種害怕珍寶被人覬覦、被人搶先一步奪走的心慌就操控了他的身體。
找了個自己都覺得牽強理由,試圖多在許玉瀲這停留一些時間。
“是之前你救我的那次留下的傷口。”
封徽這種人動手能力強。
不僅是嘴上說說,他還特別會順著桿子往上爬。
見小蝴蝶沒有當場拒絕,直接不請自來地侵占了許玉瀲的一半床榻,光是自己鉆進去還不夠,他還順手把許玉瀲也拉進了被子里。
“你看,如果當時不是你出現(xiàn)的話,我應該就活不到今天了?!?/p>
說著,封徽便掀開了外袍。
在那些凸顯的肌肉線條之中,從小腹處延伸到xiong口的疤痕毫不遮掩地出現(xiàn)在許玉瀲面前,比脖子上的傷口還要嚴重,看上去格外駭人。
許玉瀲一愣,恍惚道:“你當時傷得這樣重,我竟然沒聽你提過,我還以為……”
他指尖觸碰著那些疤痕緩緩下滑,柔順散開的墨發(fā)帶著暖香,也隨著他的動作,順沿手臂落在封徽身上,帶來點不自知的癢意。
許玉瀲那邊正看得認真,封徽卻突然咽了下口水,沒忍住撐著身往后撤了撤。
“嗯?”手指落空,許玉瀲停頓在原地,歪了歪頭。
似乎不明白為什么方才那么主動的人,現(xiàn)在他真要看了,卻反而開始閃躲起來。
沒道理這樣把他當小狗溜。
許玉瀲不太開心,屈著膝湊近了些,指腹稍稍壓在封徽小腹上,不讓人再后退。
剛想問封徽干嘛要躲自己,手腕卻突然被什么東西燙了下。
他疑惑地看過去。
男人剛換上的淺色褻褲因為某種突起,此刻,在旁邊顯出了塊難以忽略的陰影。
小蝴蝶:“?”
這時,在進入這個擁有熟熱期設定的副本前,很少會有那方面想法的小蝴蝶并沒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