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舌頭舔了到了里面,舔得很深。
覃辭愧默不作聲地咽下喉結。
小少爺也被他這條狗舔得很爽。
‘看來少爺?shù)漠惸苁峭ㄟ^體。液傳播進行治療。’覃辭愧端正坐好,指出弊端,‘那以后可能會經(jīng)常需要接吻?!?/p>
‘怎么辦?’
他問。
‘小少爺以后好像沒辦法和女生結婚了?!?/p>
許玉瀲顯然沒思考過這個問題。
他小臉糾結,“體。液……只有口水嗎?”
覃辭愧清楚小少爺肯定不會這么快接受,于是給出選擇。
‘血液?!?/p>
許玉瀲立馬皺眉,抗拒道:“那會很痛的,我不要。”
覃辭愧換了個:‘下面?’
其實說出口,覃辭愧就聯(lián)想了下那個畫面,倒不是他多變態(tài),只是忍不住想要去思考下小少爺?shù)奈兜馈?/p>
下面?
許玉瀲思考了好一會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。
他像是覃辭愧的大膽發(fā)言被嚇到。
臉色漲紅,根本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。
“我做不到?!?/p>
他閉了閉眼,沒辦法想象自己脫了褲子,給受傷的人治療的畫面。
他咬牙,“還有別的體面點的嗎?”
好不容易有個異能,結果使用方法這么奇怪,老天是在戲弄他嗎。
覃辭愧似乎笑了下。
‘還有眼淚。’
許玉瀲松了口氣,眼淚明顯比前幾樣好很多,但他還有顧慮,“我哪里有那么多眼淚。”
覃辭愧覺得小少爺妄自菲薄。水做的人,他只不過親了幾下,小少爺整張臉就糟糕得不行。透明的涎水和眼淚混在一起,哪怕再深的傷口,摟著人那么啄吻幾下恐怕都要復原了。
怎么可能會沒有眼淚。
剔透眼眸玻璃珠一樣,看人的時候總是含了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