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面色繃緊,“沒有型號?!?/p>
夜班上得多了,對那些晚上來買套的客人,店員自有一番見解:做賊一樣悄悄拿生怕被發(fā)現的,基本s與號;嬉皮笑臉拽得二五八萬的,一般是l號。
但這個,明白,xl他們不放在外面,以免刺激消費者。
店員從柜臺下面拿貨,又聽上面的聲音,“兩盒?!?/p>
哈哈,店員樂了,結完賬,中氣十足道:“祝您今晚旗開得勝?!?/p>
徐運墨出便利店。凌晨有點降溫,他卻感覺不到,出門時夏天梁趴在床上,撐著臉說講好五分鐘,超過我就不等你了。
搞不懂是不是真話,但講的時候面色幽怨。徐運墨走快兩步,掐時間進遇緣邨,感覺到暗中有道目光追隨,火烤一般。
爬樓梯,明明向上,每步卻像是下陷。站到家門前,他暫停,這不是一道門,某個光怪陸離的洞窟外遮上的層層藤蔓,用一種非常明顯的姿態(tài)表達,提醒過你了,里頭很危險。
拿鑰匙開門,藤蔓又變成兩道由道德感變化而成的警戒線,輕飄飄在他手中一揚,消失了。徐運墨進去,迎面一股壓抑的熱量,不是升溫造成,而是從四面八方襲來的空氣張力。
他沒開燈,臥室門敞著,夏天梁背對自己,他正拉開窗簾的一條縫往外偷看。
家里窗戶能夠看清外面的弄堂,誰進來都是一覽無遺。所以自己一路都被監(jiān)視著,這雙眼睛早在掌握他的動向。
夏天梁脫得精光,背影赤條條的,昏暗之中,那枚腰窩釘獨自反光,實在令人目眩神迷。
意識到有人進來,他回頭,“你晚了半分鐘——”
后半句話沒了。
回去的路上,徐運墨想通一件事。夏天梁話太多,允許他開口就是讓步,不如封住那張嘴,有些事情應該用身體表達,誠實、直接、無處可躲。
被控制的夏天梁支吾兩聲,隨后靜下來:他開始舔徐運墨手心。
有墨汁的味道,好聞。他嗅一嗅,又蹭一蹭,忍不住要進一步品嘗。
半秒都不安分,徐運墨捏住他兩頰,“不許講話,也不準舔。”
聲音很低。舌頭收進去了,夏天梁睜著一雙眼看他,意思是那你想我干什么。
徐運墨摸出安全套??此I的數量,夏天梁嘴角上揚。他剛還在擔心,生怕徐運墨一下樓就變回正人君子,好在看現在的樣子,今晚會很漫長。
如果徐運墨不想聽他說話,那就不說了,反正還有很多其他方式交流,夏天梁心領神會地躺到床上,雙手交叉放到xiong口,模擬獻祭的信徒。
他表現得非常溫馴,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。徐運墨伏上去,低頭從鎖骨吃起,這具身體到處都有痕跡,夏天梁該穿的一個不落,不留余力傷害那些敏感的部位。
徐運墨張嘴,含住左邊xiong口那枚乳釘,冰冷的金屬融進口腔,幾秒就被吞得發(fā)熱。他沒有停下,繼續(xù)用舌尖舔舐rutou。那枚雙頭釘在他嘴里變成一把銀叉,在夏天梁這塊肉上來回戳著小眼,檢驗他是否足夠柔軟,又是否能夠被擠壓出豐富的肉汁。
夏天梁舒服極了,抓著他頭發(fā)幾次張嘴想說點什么,徐運墨像是提前聽見,狠狠咬一口,隨后掰開夏天梁兩條腿,手指抵住后穴伸進去。
對方恍然,立即配合地翻過身,還摸索著想幫一把,結果剛摸到自己xiaoxue,就被徐運墨無情打回去。
趴好。徐運墨在他屁股上擰一把。入口比想象中柔軟許多,他嘗試多擠進一根手指,夏天梁肯了,但看樣子不怎么舒服。徐運墨的擴張功夫本來就不夠熟練,不懂怎么幫他放松,插得夏天梁左右晃來晃去。
他眉頭緊皺,問:“不舒服?”
夏天梁扭頭,抿著嘴,可憐兮兮地不說話。
“……講吧?!?/p>
“你去買套的時候我就弄過后面了?!?/p>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