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碩大的“老公”兩個字彈出來,我整個人都木了。
他扳過我的臉,使我不得不看著他。
紅瞳看得我一瑟縮,
只好老老實實的:“老,老公……”
但我立刻就后悔了。
“吞赦那林,馬上要見爸媽了,你住手!”
等車快開到我家附近的時候,我眼睛都哭腫了,嗓子也叫啞了,唯一不該說幸運還是更加不幸的是……吞赦那林學會了用套子。
而這車上居然屯了三盒。
我也從沒想過,既昨夜在狼背上要我之后,他竟然會在車里要我,要不是開車的尸奴無知無覺,我真的會羞到一頭撞死。
“不要再來了,我家就從這里上去……不要讓,讓我爸媽看到!”
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他才終于止戈,給我穿好了衣褲和鞋。我渾身發(fā)軟,看向車窗外,那棟熟悉的四合院式別墅在視野中越來越近,我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,鼓起勇氣和他立規(guī)矩:“在我爸媽家,你晚上,不許碰我。鬧出動靜來,給他們聽見,我,我跟你沒完。”
“若你乖,就聽你的?!彼橇宋俏已劢?,又哄我給他扣上扣子,束好頭發(fā)——不似我事后總是全身潮紅,他永遠貌若冰雪,氣場沉靜,只要衣裝收拾整齊,就全然看不出私底下他對我有多放肆多過分。
——乖就聽我的,可他乖的標準是什么?
停了車,拿他的手冰鎮(zhèn)了一會眼皮,我才敢開門下車。
雙足一落地,就一陣發(fā)軟,蹣跚走了兩步,我又被給吞赦那林打橫抱了起來。
我不想給他抱到家門口去,可雙腿根本沒力氣,從山上一路下來,車顛了多久,我就被折騰了多久,跟古代騎木驢的刑罰似的。
理了理襯衫,我正要按門鈴,門便已經開了。
“是少爺,老爺,夫人,是少爺回來了!”
一見是我,開門的老仆婦便激動地大喊起來。濱城天氣暖和,進門都不穿拖鞋,我脫了鞋,也示意吞赦那林照做,隨我進了門廊。
“哎呀,我的染染,你可算回來了!”
樓上傳來熟悉的聲音,一身深色旗袍、風韻猶存的我的養(yǎng)母都顧不上平日她尤其著重的儀態(tài),疾步從樓梯上下來,而我的養(yǎng)父則虎著個臉跟隨在后,眼神責怪地看著我,又看向我身后的吞赦那林,不知是不是也被他的容貌震撼,一向沉穩(wěn)的他眼神亦露出了些許驚愕。
“爸,媽,他就是……”
我正醞釀措辭向他們介紹吞赦那林,突然感到肩上一沉,側眸望去,吞赦那林蹙起眉心,一手捂著xiong口,竟朝我栽倒過來。
“吞赦那林!”
我一驚,一把扶住了他,被他的重要壓得踉蹌兩步,好在立在門廊兩側的兩個傭人眼疾手快,連忙將我們扶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