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什么???”我給他嚇了一跳,見他眼神微謔,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逗我。我錘了一下他xiong口,腰卻被往下一按,后穴隔著褲子,抵上了冰冷硬物。我一個激靈,屁股繃緊,腰被他放開了。
“小兔子,乖,自己來吃蘿卜?!?/p>
這家伙胡說八道什么呀?
“你是紅眼睛,你才是兔子,我不是……”
“對,你不是……你是小狐貍……”
我羞得想鉆地縫了,低著頭,和他僵持了半天,被他逼迫著,把絨毛睡褲連著內褲都扒了下來。他盯著我不穿褲子的模樣,幽深的紅瞳更暗了一分,兇器更是昂然怒勃,蓄勢待發(fā)。
我把頭埋在他肩窩里,咬著唇緩緩下沉。
才納進去一個頭便卡得生疼,我才意識到沒做潤滑。
以往這種事都是他在我掙扎時強行做了,換到我自己來,竟完全忘了還有這個步驟。我不好意思自己弄,求助地抬眸看他,卻見他瞇眼盯著我,絲毫沒有要代勞的意思。
——對比他年少與我
盆栽(修改版)
奇怪的是,這土不過只有一盆的量,倒在他身上卻像泡沫一般膨脹開來,很快積滿了一浴缸,埋沒了他的身軀。
“為什么要用土埋你,你是不是傷還沒好?”
“澆,水?!彼蛔忠蛔值馈?/p>
我會過意來,立刻打開花灑。水一淋到土上,底下便有什么蠕動起來,頃刻間,無數(shù)枝丫樹藤破土而出,長滿了一浴室。
我靠,我這他媽的是在救老公,還是在養(yǎng)盆栽啊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