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拇指摩挲著揉搓著我的下唇:“你昨夜說過,可以,用嘴?!?/p>
我一呆,忽然感到身下他雙腿微分,我臀部一空,身軀便順勢滑了下去,跪到了地上,臉不偏不倚地貼到了他的胯部。
那兒已然撐起了帳篷,冰冷堅(jiān)硬的頂部就抵在我鼻尖處,我腦子嗡的一聲,耳根登時(shí)灼燒起來,本能的一縮頭想躲,卻被按住了后頸。
“染染,我便是要讓你記著,從我身邊逃跑,會有什么懲罰?!?/p>
“唔!”
下頜被掐住,修長的手指揉開了我的雙唇,侵入進(jìn)來,迫使我打開了唇齒,嘩地一聲,西褲拉鏈被緩緩拉開,幾次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恐怖器物在我眼前完整呈露出來,已是劍拔弩張。
我羞得不敢直視,他卻按住我的后頸,那含棱帶角的頂端便觸到了我鼻梁,一寸一寸往下,像手指一般描摹而下,落到唇上。
“吻它,染染?!彼吐曊T哄,嗓音已喑啞如獸,雙手自我臉頰往下,撫摸我的脖頸,xiong口,指尖落到我的乳首上,輕輕揉捻起來。
我被他弄得渾身輕顫,雙手死死攥住了他的膝頭,喘息起來,唇齒便突然被趁勢頂開,舌頭瞬間觸到了根根凸起的青筋。
我聽見他喉腔迸出一聲滿足的悶哼,想是情動得難以自持。
——果然在那日,他用手碰我舌頭之時(shí),就在肖想這種事。
還說不知道用嘴能消火,老騙子……
我羞憤地抬起眼眸,見他垂眸盯著我,紅瞳如燒,似要隨時(shí)撲下來將我肌骨燒盡,已分明是控制不住了,嚇得只好生澀吞吐起來。
草嘴總比草屁股要好,我逼自己這么想著,不知侍弄了多久,頻率越來越快,我下頜漸漸酸脹難忍,口里的巨物卻仍然硬如金石,沒有一絲要泄身的征兆,我眼淚汪汪地想要把它吐出來,后頸卻被扣得更牢,口里亦被侵入得更深:“這便吃不下了?還逃么?”
我抬眸,哀求地看著他,搖搖頭。
下頜被掐住,粗壯的柱體從我齒間緩緩?fù)顺觯瑢⑽业目谒惨徊С?,我張大嘴,急促喘息著,突然被他的頂端抵住了未曾合攏的唇。
下一瞬,大股冰涼的液體噴了我滿頭滿臉,嘴里也被灌進(jìn)不少,我猝不及防,呆在那兒,下巴被一把捏住,整個(gè)人被拎起來,吞赦那林,一低頭,重重覆住了我的唇。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口里屬于他的東西已被我咽進(jìn)了喉頭?!页缘袅怂臇|西。這念頭在腦中炸開,我捶打著他,扭頭想要吐掉,卻給他打橫抱起,按在了桌上。
他俯視著我的模樣,我自他的紅瞳里看見此刻的自己,臉上頭發(fā)上,全是道道白濁,已被染滿了沁透了他的痕跡。
我咬緊下唇,羞得想哭,可眼圈一熱,他眼神卻愈發(fā)暗沉,嚇得我立刻將眼淚憋回去,卻還是沒能逃掉,又被他剝得一絲不掛,親遍了全身,又抱到沙發(fā)上翻來折去地放肆欺負(fù)了一番才作罷。
待他終于釋放,才“大發(fā)慈悲”地抱著我去了浴室。
一夜驟夢驚醒,腦子里還殘留著些許模糊的碎片,我恍惚地睜開眼,只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(gè)很古怪的夢,有古老的宅子,梳著高髻的女人,長辮子的少女,白馬奔馳的山坡,和爬上山的浩浩蕩蕩的象車隊(duì)伍,還有滿山綻放的紅艷荼蘼。我想不起來具體夢見了什么,看向身側(cè),吞赦那林不在,一抬眸,門簾飄蕩,他站在陽臺上,正拿著血淋淋的一團(tuán)生肉給兀鷲喂食——原來鷲兄也是跟來了的。
察覺到我的視線,他側(cè)身,掀開了門簾,兀鷲飛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