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辰快樂,彌伽?!?/p>
——原來他在此等我一夜,是為了對我說這話。
“謝謝?!蔽亦溃澳愕奈?,很美。”
“我……才臨時練了兩日,跳得不好?!?/p>
我的心猛地一跳,臨時,兩日?
是在知道我的生辰后,他臨時練的?他果真是為了跳給我看?
因為生在祭祀神鬼的中元節(jié),又是庶子,我的生辰自小就是被刻意避開忽視的,阿娘和阿妹也只會私下為我慶生,從不敢明著來,而他,竟在舉國矚目的中元節(jié)祭典上,為我跳一支慶生的舞。
我呆在那兒,幾日心里積壓的委屈憤懣都煙消云散,見他緩緩走近,藍(lán)眸凝視著我的臉,目光落在我唇角,眼神一沉,眉心蹙了起來。
“你怎么了?”修長如玉的手指落在我臉頰處,“為何傷成這樣?”
我一驚,搖搖頭,用頭發(fā)遮住腫脹的唇角,不愿給他細(xì)瞧這狼狽模樣:“掏馬蜂窩,給蟄著了,沒事,過兩日就消了。對了,這戒指,我不用了,師父說我可以尋火焰石代替,我來還給你?!?/p>
說著,我從懷里取出那枚紅玉髓戒指,手腕卻被攥住,距離被突然拉近,我險些撞到少年與我一般單薄的懷里,近在咫尺的藍(lán)眸眼底仿佛畫里掀起了滔天巨浪的海,什么情緒要撲出來,將我淹沒。
“給你的,就是給你的。”灼燙的手指觸到我唇角,“好痛……”
我看著他,如做夢一般,懵懵?lián)u頭:“已經(jīng)不痛了……”
“我痛。我好痛?!彼⒅掖浇?,聲音似從齒關(guān)里迸出來,“我身為圣君,該庇佑萬民,卻連自己想保護(hù)的人,都護(hù)不住,成日修煉又有何用?”
我心弦狠狠一顫,再也忍不住攥住了唇角他的手指,踮起腳尖,在他的臉上一親。嘴唇觸到他臉頰細(xì)膩的肌膚,我轉(zhuǎn)瞬驚醒過來,被自己的大膽嚇到,慌忙后退,卻見他盯著我,眼神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,往前兩步,迫近過來,抬手扣住我的雙肩。我的背撞上石墻,下一刻,嘴唇重重覆上了比花瓣更柔軟的觸感。
“唔!”
我渾身一震,攥緊他的衣襟,在手心揉成一團(tuán),急切地回應(yīng),可我們都是不知道如何親吻彼此的少年,只顧莽撞地吮咬對方的唇,牙齒與牙齒磕絆相撞,很快,互相交纏的舌尖都染上了絲絲甜腥。
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了,才戀戀不舍地分開。
我恍惚只覺自己在做夢,喘息著撫摸他的面龐,生怕下一刻,夢便醒了,又被他捉住手腕,抵在墻上親吻。我緊緊回?fù)碜∷?,感到他與我緊貼的xiong膛里,心跳共振得一般急亂,方覺得這一切是真的。
我的心上人,這孤寂高貴的王子,遙不可及的小圣君,與我懷著相同的心意。我們兩情相悅,都不止當(dāng)對方是最好的朋友。
到再次分開時,我們的衣衫頭發(fā)都凌亂不堪了,感覺到自己和他身子的異樣,我不可置信地往下掃了一眼,頓時耳根滾燙:“你怎么也……”
他立刻背過身去,將腰帶系好。
我亦羞恥難耐,轉(zhuǎn)身去爬墻,可還未爬上去,腰便被一把擁緊,拽了下來。他兩只手形成一道桎梏,將我困在了墻與他的xiong膛之間:“你又要走?又要不告而別?那日,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我不能與你相認(rèn)……你生氣了是不是?”
犯禁
小年快樂!
我亦羞恥難耐,轉(zhuǎn)身去爬墻,可還未爬上去,腰便被一把擁緊,拽了下來。他兩只手形成一道桎梏,將我困在了墻與他的xiong膛之間:“你又要走?又要不告而別?那日,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我不能與你相認(rèn)……你生氣了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