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點壞心眼和上不了臺面的癖好,說要帶他出去買小鴨子,實則誘惑他穿裙子。他看似無奈妥協(xié)了,但心里清楚,如果不是自己愿意,沒人能逼他。
夢境最后,他們相依在那間小公寓的沙發(fā)看電影,電影里正好放到那首《一步之遙》,蔣紹言便問他要不要再跳一次,眼神明亮,語氣認真。
“上次沒跳完,這次再跳一次吧?!?/p>
他笨拙起身,將手交了出去,在不大的客廳里跟蔣紹言攜手共舞。他隆起的肚子擋在中間,所以身體不能完全貼近,蔣紹言便含笑問他,你看,我們現(xiàn)在是不是一步之遙。
然而那次還是沒能跳完,被一通電話打斷了。
就在那次舞過后,他意識到他對蔣紹言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,殘忍地坦白了他跟蔣西北的交易。蔣紹言一言不發(fā),穿上衣服摔門而去,重重的聲響震得四壁都在顫抖。
他獨自在客廳從白天坐到黑夜,水米未進,神思惶惶,突然感到腹部墜痛,一陣一陣,越來越強烈,當即意識到可能是要生了。他沒想到這孩子這么會挑時候,偏偏今天,在他跟蔣紹言攤牌之后。
指甲將沙發(fā)抓出了深深的褶,他眼前發(fā)黑幾乎無法呼吸,就在這時蔣紹言回來了,拎著他喜歡吃的菜,見狀將菜一扔朝他飛奔過來。
他一把抓住他的手,這么久
說小話
蔣西北在山上住了一周,
回來時沒告訴蔣紹言,只叫司機去接他,路上對司機說先不著急回家,
讓司機隨便開,
他想好好看看。
蔣西北沒說去哪兒,
也沒說想看什么,司機沒敢問,依言放慢車速,
在市區(qū)緩慢兜圈,
偶爾掃過后視鏡,就見蔣西北維持側頭的姿勢看向窗外,
神情透出濃濃的懷念和不舍。
正好經過西北集團,蔣西北想了想,叫司機把車停在路邊,獨自從車上下去了。下車后先撐著拐杖仰頭看了好一會兒,然后才慢吞吞往那恢宏氣派的建筑走去。
前臺是新來的,不認得蔣西北,攔住他要他登記,
又問他什么事,
正好有個高管經過,
立刻將前臺一通數(shù)落,
長眼了嗎還登記?真是有眼不識泰山!這可是老董事長!帶領咱們集團開疆拓土的創(chuàng)始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