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切斷了。
伊森正要問怎么了,卻見鐘虞已經起身,面色冷若冰霜。他看了眼關著門的臥室,隨后對伊森說:“我現(xiàn)在必須出去一趟,伊森,你能不能幫我看著孩子?”
伊森一愣:“可以,但你要去哪兒,
要我陪你一起去嗎?”
“不用,
你幫我暫時照看一下兜兜就行?!?/p>
鐘虞邊說邊走去衣帽間穿外套,
一頓,
又返回茶幾拿起水果刀塞進口袋。他對伊森說:“如果我兩個小時后沒有給你打電話,立刻報警,地址寫在紙上了?!?/p>
伊森見他竟拿刀,
頓時緊張起來,正欲再問,鐘虞已經開門迅疾地出去了,
幾乎小跑到電梯間按下電梯,在電梯到后立刻走了進去。
幾乎同時,旁邊一部電梯的門拉開,蔣紹言自里面步出。只差一秒,兩人就這樣擦肩。
剛才打電話時蔣紹言就在來的路上,鐘虞沒問,他便也沒說。山莊那晚過后,兩人關系不近反退,他感到鐘虞在刻意回避他。
走到房間門口,蔣紹言抬手敲門,叫他意外的是門很快開了,而開門的卻不是鐘虞,而是伊森。
伊森就站在門邊,還以為鐘虞又回來了,此刻也是一愣,隨后沉下了臉。
蔣紹言也無好臉色,往房間里看:“鐘虞呢?”
“他不在?!币辽豢蜌獯?,就要將門關上。
“他不在?”蔣紹言抬手擋住,皺了皺眉,“他去哪兒了?”
伊森本想說無可奉告,然而想起鐘虞出門前的交代,又猶豫起來,他直覺事情并不簡單,對鐘虞的擔憂最終占據了上風,便把那通來電告訴了蔣紹言。
“他去的什么地方?”
伊森轉身將便箋拿來。蔣紹言凝眸看去,輕聲念出一行字:“宏遠俱樂部。”
在酒店門口攔下一輛出租車,鐘虞將地址告訴司機,同時查了一下這家叫宏遠的俱樂部。
是家新開的俱樂部,地址在郊外,不久前剛對外營業(yè),網上評價挺不錯,說場館新且大,工作人員也熱情專業(yè),但鐘虞卻嗅出一絲不尋常,因為這是一家射擊俱樂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