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人尚且如此,更何況是她這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兒呢。
為什么會有這種人……寧竹安忍不住扭頭開始生理性地干嘔,眼淚滴答滴答往地上掉。
“下次要是再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你不老實,”男人手指輕撫過那處咬痕“寧竹安你就乖乖陪我上床吧。”
他松了手,目送著女孩兒丟了魂似的落荒而逃,然后緩緩垂眸看向自己的下身——褲子里的xingqi硬邦邦地挺起個輪廓,他剛解決,現(xiàn)在竟然又對著寧竹安起了反應。
“建工集團的影響太惡劣了,”許宜春摘了眼鏡,揉摁著眉心“讓他們先停工吧。”
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通知下去?!?/p>
正說著,司機猛地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邊,指著前方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有、有人攔車?!?/p>
許宜春重新戴上眼鏡,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。
這大概是一整個摩托車隊,不止前頭有人騎在摩托車上擋路,其他方向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來了人,將白色的小轎車團團圍住。
這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,還是大晚上,莫不是要打劫?馮霖略顯慌張,問道:“市長,怎么辦?”
“無妨,先看看他們要干什么,你隨時準備報警就是了?!?/p>
這時,有人客氣地敲了敲車窗玻璃,許宜春便把車窗降下一半。
“有人要我給市長先生送個禮?!鳖^盔下的聲音沉悶而不清晰,他利索地從摩托車的邊包里拿出個手提箱,遞了進去。
“他還讓我轉告您‘您夫人的弟弟他替您收拾了,這點薄禮還望市長先生歡喜笑納’?!?/p>
原來是送禮的。
不待許宜春回話,對方已經轉身騎上摩托車帶著一眾人等呼嘯著離開了。
“這……也沒告訴我們是誰送的啊?!瘪T霖覺得奇怪,現(xiàn)在送禮竟然還有不自報家門的嗎?
男人也同樣疑惑,他打開手提箱看了眼,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。
紅色紙鈔碼的齊整,中間空出來的位置卻放著一個染了血的密封袋,里頭像是條什么東西的舌頭。
結合方才那人說的話,許宜春對所謂的“收拾”有了些猜測。
他合上箱子,平靜道:“回去之后看來有必要找找送禮的這個人是誰了。”
沒有憤怒,甚至也不悲傷。
但只有許宜春自己知道,他心里頭正在狂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