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峙立時就想起了這件事情來:“哦,您從歐洲回來了?”
曲安志:“大前天早上就到了,但是因為孩子又感冒了,發(fā)了一場高燒,到昨天中午才退燒,今天早上的時候才勉強恢復(fù)過來,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沒有打擾您。”
“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們一家是否有幸能夠請您吃個晚飯?!?/p>
連峙當(dāng)下說道:“那本來就是我的分內(nèi)之事,而且我現(xiàn)在比較忙,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領(lǐng)了?!?/p>
“但您當(dāng)時是在下班路上救的高旻啊!”
曲安志:“我們可以把吃飯的地方就定在禮市公安局附近,到時候可能也就多耽誤你半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“您可能不知道,高旻是我和我夫人四十歲的時候,生的小兒子,一直以來,我們一家十二口,對于他,可以算得上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在口里怕化了?!?/p>
“結(jié)果沒想到我們一個沒注意,他就被我們家的仇人派人偷走了,最后還淪落到了一群碰瓷犯的手里。”
“連公安,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……但是我的父親現(xiàn)在情況不太好,明天早上就得回歐洲那邊接受治療,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回來感謝您,所以您看……”
曲安志都已經(jīng)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連峙也只能說道:“那好吧?!?/p>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?!?/p>
曲安志:“那晚上六點,就在禮市公安局旁邊的海倫大酒店,我們一家靜候您的光臨?!?/p>
下午五點半,連峙準(zhǔn)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:“吳隊,我有事先出去一下,”
大概八點鐘的時候回來?!?/p>
吳隊頭也不抬:“好,你去吧。”
簡單洗了個澡,又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之后,連峙就去了海倫大酒店。
曲安志一家果然已經(jīng)在酒店門口等著了。
連峙:“不好意思,讓你們久等了?!?/p>
“沒有沒有,是我們麻煩連先生您了?!?/p>
曲高志隨后就給連峙介紹起了他的家人:“連先生,這位就是我的父親。”
連峙當(dāng)即伸出手跟坐在輪椅上的老先生握了握:“曲老先生您好。”
曲老先生喘著粗氣:“連先生,謝謝您了。”
而后連峙就看到了同樣坐在輪椅上的曲高旻,他的左手手臂上還打著石膏。
連峙:“真是對不住,把孩子撞成了這個樣子。”
曲安志:“哪里,我們還要感謝您當(dāng)初那一撞呢,要不然,恐怕我們家高旻最后是怎么死的我們都不知道。”
一邊說著,他一邊領(lǐng)著連峙向包廂走去:“這邊請?!?/p>
曲安志訂的是海倫大酒店最豪華的一個包廂,饒是他們來了十幾個人,都沒能把座位坐滿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