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是個新興會社,賈維斯在網(wǎng)上并沒有找到靈修會會長的照片,只是有消息提到那會長非常的年輕。
李灼光問道:“那會長有什么特別的嗎?”
老哥神秘一笑道:“你見到會長就明白了,說實話,我制度、條條框框的一大堆,我女兒也經(jīng)常在家里抱怨。誒?李小哥你今年多大啦?在哪兒上班???”
李灼光謝絕:“謝謝大姐啊,我不喜歡女的。”
大媽聞言,臉上露出了姨母笑:“唉,沒啥可害羞的,現(xiàn)在我們這一輩的人也能接受了。我還有個遠方侄子,就在隔壁蓉城上班,長得也是一表人才?!?/p>
李灼光背脊一寒,隨意糊弄了幾句就向別處走去。
淦,現(xiàn)在這個社會越來越抽象了,以前這招還挺好使的,看來以后只能說自己喜歡武裝直升機了。
大媽看到李灼光離去,便招呼其他人去了。
李灼光隨意在旁邊的餐桌旁拿了一杯起泡酒,就開始在別墅里游走,一邊走,一邊側(cè)耳探聽著消息。
未成年會長
李灼光到處亂竄的行為并不正常,但是因為他又足夠放松,拿著吃的喝的,一路走一路吃,就像是參加普通冷餐會一樣,所以看上去也并沒有太顯眼。
反正食物已經(jīng)偷偷取樣拿給賈維斯檢測過了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不好的東西。
李灼光一邊吃,一邊還順帶與同樣來參會的賓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就這樣聊著聊著,沒想到還發(fā)掘出兩個優(yōu)質(zhì)客戶資源。
雖然人已離職,但李灼光還是感念經(jīng)理對自己的照顧,便將公司的聯(lián)系方式給了他們。
過了一會兒,大概是晚上八點的樣子,會員們收了餐桌。將一張張蒲團,放滿了屋子。
會員們主動坐到靠外圍的蒲團上,將更靠近里面的位置讓給了本次參會的賓客。李灼光隨意選擇了一個蒲團坐下,他旁邊坐的正好是那個富老哥。
眾人坐定后,有一人從別墅的二樓下來了,背后還跟有兩名會員??磥磉@就是所謂的會長了。
當那人走下樓后,李灼光靠近富老哥,小聲道:“這就是會長?”
“是啊,之前他治療我侄子的時候,我見過他一面?!?/p>
“這會長幾歲了?”
“當時我家里人和他聊過,聽說今年剛滿十六?!?/p>
“……他創(chuàng)辦這個靈修會有征得監(jiān)護人的同意嗎?”
看到會長越走越近,富老哥并沒有回答李灼光的話,反而輕輕推了他一下,讓他坐正。
那跟隨者會長的兩人,一人將一塊嶄新的蒲團放在屋子中央讓會長坐下。
另一人開始焚燒起手中的藥草,圍著屋子徘徊,那藥草味道聞起來像是鼠尾草與百里香。李灼光背上的賈維斯并沒反應(yīng),應(yīng)該也是無毒的。
會長拿出了一個冥想缽,輕輕敲動,便直接開始上起了課。這倒是與李灼光猜想的不太一樣。
一般這種靈修會,都以賣課斂財為主。所謂的課程,也只是以真、善、美為外皮的自我催眠,其核心思想也就是傳銷那一套。
但這會長所講的,是正經(jīng)的《星體投射術(shù)》。其講解過程深入淺出,循序漸進。遇到比較晦澀的地方,還會放緩進度詳細解釋。
因為之前有看過國外大學(xué)將星體投射作為選修課的報道,李灼光一時興起之下,還研究過一段時間。
所以李灼光聽得出來,會長講得全都是干貨,連一點水份都沒有。甚至于,他講的版本相較于原版還有所改進,聽其內(nèi)容,應(yīng)該是參考了《水晶冥想法》以及《圣靈中柱投影術(shù)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