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著聽筒李灼光也能猜到張小紅此時一定很無語,但他也還是含糊地答道:“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點點線索?!?/p>
聽見李灼光的話,張小紅重視了其來,他開始努力回憶他哥的點點滴滴:“我哥不喜歡譚詠麟,他甚至不喜歡聽歌。
對了,提起譚詠麟,之前我哥撿到過一個譚詠麟的空磁帶盒,我哥喜歡拿它做卡包。平時放一些水滸卡、數(shù)碼寶貝卡和游戲王卡?!?/p>
李灼光悚然一驚,他突然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覺得那插在列車核心上的光劍眼熟了。
他喃喃自語道:“光之護封劍?”
酒吧
“你說什么劍?”
“沒什么,對了,你知不知道你哥之前在魔都時的工作地點?”
“你等等,我去找找以前的信,信封上有地址。”
“信?”
“我爸媽生前不怎么會用手機。”
“……”
沒一會兒張小紅就用手機將他哥與家里往來信件的封面拍下,傳給了李灼光。
李灼光記下了信封上的地址,至酒店前臺退房后,出門上了一輛出租車。
路途很長,車窗外的景象也漸漸由繁華變得冷清,這片區(qū)域也許只有在行政歸屬上與魔都這座繁華大都市扯得上關(guān)系。
李灼光站在一棟老舊的建筑前,掏出手機地圖核對了一下,是這里沒錯了。
這里是一間老舊的酒吧,說是酒吧,還不如是一家提供酒水的舞廳。因為是白天,酒吧里沒有什么人,但還是有人三三倆倆地摟在一起,在酒吧的中央扭動著。
見到這一幕,李灼光眉頭一挑,作為一個蓉城人,這玩意兒他熟啊。雖然他沒去過,但是作為蓉城的地方特色,他難道還沒聽過嗎?
坐在休息區(qū)的伴舞看到有人進來了,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挪開了一瞬,看向來人。
但這一眼看過去,就停不下來了。李灼光的底子還算不錯,再加上踏入超凡的大門后,身上也多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氣質(zhì)。
雖然放在街上也算不上鶴立雞群,但是在這處猥瑣老登和油膩中年扎堆的地方,無疑是潘安在世,衛(wèi)玠重生。
當(dāng)下就有幾個面容姣好的精神小妹有意無意地靠了過來,那些年長一些的,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客人。看了李灼光一會兒,就知道這人并不是來跳舞的,便不再關(guān)注了。
李灼光繞過了那幾個精神小妹,來到了酒吧的柜臺。
一個風(fēng)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坐在吧臺后面磕著瓜子,玩著平板??匆娎钭乒庾吡诉^來,她眉頭微微皺了皺,然后又舒緩開來:“帥哥想喝點什么?”
“可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