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位大臣有贊同的,也有信不過的。
龍椅上的新帝,神色隱匿在冠冕的珠簾后面,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想法。
“既然顧相如此信誓旦旦,那便先在京城附近先種下,看看是否真的如顧相若言,若是,再行推廣至全國也不遲,若不是,那就是欺君之罪,如何?”
陛下一如既往的對顧相不甚友好,諸位大臣生怕惹他不高興,紛紛迎合。
“陛下圣明!”
下了朝以后,新帝就大步離開了,并未如往常一般跟顧成言對視。
顧成言心中輕輕一笑,某人多半是又生氣了,他的人一直盯著自己,豈會不知易誠如今住在顧府,還跟顧成言的親眷相處的十分愉快。
他抬步跟了上去。
好些官員都看著他的一舉一動,看樣子,顧相是怕陛下不信,當(dāng)面解釋去了。
“陛下,顧相求見?!?/p>
新帝冷哼一聲,“讓他進(jìn)來?!?/p>
“臣參見陛下。”
新帝瞇著眼,不看他,也不說話。
顧成言就老老實實地半跪著。
新帝沒一會兒就繃不住了。
“要朕親自拉你你才會起來嗎?”
顧成言嘴角上揚,眼眸含笑。
“多謝陛xiati恤?!?/p>
新帝正生著氣呢,瞧他那副愜意的神色就不舒坦。
指著御案上小山高的奏折道:“把這些給朕批了,將功折罪?!?/p>
雖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,但對方既然如此說了,那就是沒罪也得認(rèn)了。
顧成言十分識時務(wù)。
“臣遵旨。”
新帝的御案后擺的不是尋常帶靠背的椅子,而是一張可以平躺兩個人的臥榻,他懶洋洋的側(cè)躺著,給顧成言挪了一個可以坐下的位置。
衛(wèi)公公打發(fā)其他人跟自己一道出來,在御書房的門口守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