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顧成言睜開眼醒來的那一瞬間,他摟緊了懷里的摯愛,感受著懷里的溫度與充實,深深地吐了一口氣,在那場似真似假的前世經(jīng)歷中,他無法觸摸到舒玄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承受那些艱難的往事。
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,感受著他的呼吸聲與心跳,終于有了一種踏實感,是的,都過去了,如今他就在舒玄的身邊,無人可以分開他們,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他。
顧成言不想再遮掩,他想要光明正大地守護自己的愛人。
林舒玄醒過來了,他癡癡地笑看著顧成言清俊的臉龐,伸出手撫摸著他溫和的眉眼,高挺的鼻梁,輕薄的唇,主動貼了上去。
用舌尖細細描繪他的唇線,他上一世畫了無數(shù)顧成言的肖像畫,無比熟悉他的每一處五官,但是嘴唇卻總是畫不好,總少了些什么,如今親身測量,他打算找個空閑的日子再畫一幅更完美的。
顧成言唇角微微上揚,身體卻一動不動。
待偷親自己的林舒玄打算撤回時一把將人箍住,重復(fù)林舒玄方才的小動作,但他更過分一些,他撬開了對方的齒關(guān),巡視著每一寸領(lǐng)地,邀請對方的柔軟與自己共舞。
顧成言的吻帶著對他的憐惜和溫柔,林舒玄感覺自己的頭皮發(fā)麻,渾身酥軟,他最受不住顧成言這樣,雙眼微睜,里邊一片水光瀲滟,情動心熱。
唔!
一聲婉轉(zhuǎn)上揚的低吟,點燃了顧成言的理智,他輕笑出聲。
“陛下這是在邀請臣嗎?”
林舒玄眼波流轉(zhuǎn),微微喘息,順勢勾著他的脖子,哼了一聲,咬上了顧成言凸起的喉結(jié),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渴望。
顧成言一聲悶哼,眼底幽深一片,他一直都在說,自己不是圣人,他只是一個凡人,凡人都有七情六欲,這是無法克制的,他內(nèi)心的野獸被林舒玄勾的逐漸從理智的囚籠中釋放。
理所當(dāng)然的,早朝沒能準(zhǔn)時召開。
大臣們紛紛耳語。
“陛下呢?”
“該不會是身體不適吧?”
“顧相也不在,他可是從不晚到的。”
“據(jù)說顧相昨日下午就一直呆在宮里,與陛下談?wù)摻衲甑拇洪?,興許”
眾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該不會顧相又與陛下政見不合,將陛下氣著了吧?
往日發(fā)生這種情形的時候,顧相身上總會帶著傷痕,難不成這一次傷的格外重些?
大家都在暗自揣測,但這種話也不好當(dāng)眾說出來,畢竟陛下與顧相不和這種事說出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如今凌朝盛世太平,這二位也沒有做出什么不利于國家和百姓的事情,不和就不和吧,左右也是為了凌朝嘛!
而知情者程季良、陶子淳與莊寒生三人靜默不語,他們更傾向于陛下身體不適,而非帝相二人慪氣爭斗。
片刻后。
宦官尖細的嗓子突然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