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子淡然一笑,瞧著林舒玄的眼神很是親和,并沒有因為他是顧成言的男性伴侶而表現(xiàn)出任何的異樣。
“我姓林,這是我的夫人?!?/p>
那位蒙著臉的夫人盯著顧成言的臉看了好一會兒,忍不住問道:“你當(dāng)真不姓林么?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三位男性都盯著她,她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己方才的措辭有些不恰當(dāng)。
笑著解釋道:“請不要誤會,因為,你真的與我夫君長得有些像,我才開個玩笑?!?/p>
林舒玄細(xì)看了看,顧成言與那位姓林的中年男子,確實像,不單單是容貌,連氣質(zhì)也是如出一轍的溫和儒雅。
林凌辰跟著說:“我初遇趙小友時,便覺得親切,原來竟是長得有些像,不過說起來,趙小友的伴侶顧小友也與夫人有幾分像呢,。”
林舒玄看著蒙面的那位夫人笑了笑,“是嗎?難道真是咱們四人有緣?”
那位夫人也看了一眼林舒玄,確實有些相似,不過,她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顧成言的身上。
“趙小友也是京城人士?今年多大了?”
顧成言下意識隱瞞了自己真實的年歲,將林舒玄的借用了。
那夫人眼神越來越亮,立即對顧成言二人發(fā)出了過府一敘的邀請。
“我家夫君昨日特意與我說起小友,說與小友一見如故,恨不能徹夜詳談,今日既然這般有緣,我想請二位到我家中去做客,還望二位小友莫要推辭。”
顧成言面上溫和淡然,應(yīng)下了。
“既然夫人與林前輩如此誠意相邀,那我二人就上門叨擾了?!?/p>
說著說著,就到他們了,夫妻倆進(jìn)去的時間比其他人稍微久了一些。
高臺之上,除了當(dāng)事人,并沒有人知道,祭司從林凌辰的身上取出了一只黑紅色的蠱蟲,又將另一只通體雪白的蠱蟲植入到他的體內(nèi)。
祭司叮囑道:“王夫體內(nèi)的毒素已經(jīng)基本祛除干凈了,這只蠱蟲在你的體內(nèi)是用來溫養(yǎng)你的身體,吸收最后殘留的小部分毒素,且它可以在任何的地域存活,王夫可以放心離開離州了,五年之后的下一個祈天節(jié),我會替你取出這只蠱蟲。”
林凌辰眼中浮現(xiàn)出一絲欣喜,他在離州城已經(jīng)待了快三十年了,他思念著京城的一切,迫切的想要回去一趟。
“多謝大祭司?!?/p>
祭司輕輕頷首,目送林凌辰從高臺上離開。
輪到了顧成言與林舒玄的時候,祭司的臉上神色變得嚴(yán)肅起來,尤其是面對顧成言的大祭司,他甚至起身在顧成言的跟前行了一個禮。
“趙氏一族等候前年的王終于現(xiàn)世了!拜見吾王!我乃國師本代傳人,黎族大祭司——沉木!”
顧成言心想他今日只是假裝說了一下自己姓趙,他姓顧,怎么可能是趙氏一族的王。
“大祭司為何稱我為王?又是如何看出我是趙氏一族的后人呢?”
祭司笑了笑,“趙氏皇朝還在的時候,師祖被封為國師,朝中大臣不得其解,這是有原因的,皇室中人可以看見我們施法的過程,而尋常人卻無法得見,今日廣場上的祭禮,王應(yīng)該見到了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