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感激陛下的信任,但這井不符合規(guī)矩,一來文臣不通兵法,所以井不適合掌兵權(quán),三來臣監(jiān)管戶部已有些分身乏術(shù),還望陛下三思?!?/p>
皇帝緩緩地笑了,接過兵符,井將他扶了起來。
“顧卿果然是行事端方,難怪滿京城都稱你有君子之風(fēng),這人人都想要的兵符,到了你這兒,竟遭到了百般拒絕,真的是讓朕長見識了?!?/p>
右相跟著夸了幾句。
林舒玄也跟著說了一句:“顧大人果然與眾不同!”
皇帝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那舒玄你倒是說說,顧卿哪里不同了?”
顧成言也饒有興致地看著林舒玄,似乎十分期待的樣子。
御膳房的動作很快,不一會兒就端過來了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肴。
林舒玄眼神一轉(zhuǎn),笑著說:“父皇還是先用膳吧?!?/p>
皇帝讓他們也坐下了,看了看這滿桌子的御膳卻沒了食欲,吩咐道:“取兩壺酒來!”
顧成言心知這頓飯怕是不那么容易吃的。
內(nèi)侍端了酒上來的時候,顧成言乘人不備,往給林舒玄的酒杯中彈了一粒藥進(jìn)去。
“來,與朕共飲一杯!”皇帝似乎有要借酒消愁的意思。
其他三人跟著舉杯,一飲而盡。
皇帝的心情突然變得十分低落,也不說話,只一個勁的喝酒。
他身邊的楊公公頗有些著急,忍不住上前勸說:“陛下,這酒過量傷身吶!”
皇帝呵斥道:“滾開!”
林舒玄倒是十分理解的表情,“父皇,兒臣知道,您心中十分悲痛,兒臣恨不能以身代之!兒臣陪您一起喝!”
皇帝憤怒的表情似乎有所松緩,任由林舒玄替他倒酒,陪他一塊對飲。
可憐右相一把年紀(jì),也只能陪著。
皇帝最后喝高了,整個人不復(fù)以前的威嚴(yán),變得蒼老憔悴。
林舒玄趴在桌子上,似乎也醉倒了。
顧成言起身打開了大門,對被皇帝訓(xùn)斥,此刻正守在門外的楊公公說:“陛下醉了,公公快些將陛下送回寢殿歇息吧?!?/p>
“喲!多謝顧大人提醒,奴婢這就安排人將陛下送回,辛苦大人陪坐了,陛下這幾日心情一直不好,整個人成日悶在太清殿也不讓任何人進(jìn)去,今日好不容易出了門,唉!”
“公公的忠心陛下必定都看在眼里,記在心中!”顧成言向來說話讓人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