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最后一個離開?!庇嵝〕瓮蝗婚_口。
所有人都看向俞小澄,有人是不解,有人是嘆氣,有人是滿意,有人是欣喜,只有吳樊佑若有所思,臉上沒有表現(xiàn)出過多的情緒。
“所以,你們要如何決定離開順序?”俞小澄望向禾苒,坦然討論,“你不會打算再用你的便簽紙道具吧?”
禾苒攤了攤手,直言:“你們都知道這把戲了,我怎么會蠢到故技重施?另外,便簽紙我?guī)нM(jìn)夢境中使用了,你也知道,道具一旦帶入夢境,便無法再帶出了?!?/p>
“你帶沒帶進(jìn)去,只有你自己知道?!?/p>
白羽楠雖不明白她們話中所指,但因俞小澄的決定而心煩意亂,便順勢懟了一句。
禾苒伸出胳膊,將手腕平攤在桌面上,她手腕處的數(shù)道傷口全都已經(jīng)愈合,剩下若隱若現(xiàn)的疤痕。
“還記得木系試煉嗎?我的考題可不是吹蠟燭,而是治愈法術(shù)?!焙誊壅f話間似乎又回想起可怕的經(jīng)歷,身子不由得縮緊,“考官割破我的手腕,要么用法術(shù)使傷口愈合,要么一直流血四個時辰?!?/p>
或許是禾苒的描述也勾起了白羽楠的回憶,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靠,什么變態(tài)試煉!那你如何逃出來的?”
因為陳奇的騷操作而逃過一劫的曾勇,此刻才知道還有如此恐怖的遭遇,忍不住多嘴一問。
禾苒緩緩說道:“開始我感覺只能等死了,當(dāng)時我身上只剩幾張便簽紙,實在不知道要如何假裝自己會治愈術(shù),偶然嘗試下,發(fā)現(xiàn)紙面上不僅可以隨我心意變換文字,還可以變換成我希望的樣子。”
說到此處,原本不知道禾苒曾在抽簽上動過手腳的兩人也慢慢品出了味兒,無不一臉震驚。
“總之,我用便簽?zāi)M自己的皮膚,成功騙過考官,讓他以為我傷口愈合了,才得以逃出試煉塔,這不正是便簽紙被我?guī)雺艟车淖C據(jù)么?如果你們還不信,可以自己準(zhǔn)備紙筆,我也不介意?!?/p>
禾苒沒有給曾勇和白羽楠插嘴的機(jī)會,迅速給這個話題畫上了句點。
曾勇想說什么,似乎又顧及禾苒的面子,便忍住好奇閉上了嘴。
白羽楠則看向俞小澄,只等俞小澄做決定。
俞小澄、吳樊佑以及張堯三人,都知曉抽簽作弊的內(nèi)幕,所以對此事沒什么反應(yīng),只是聽說那便簽紙道具還有這樣的用途,甚為驚訝。
可俞小澄心中卻浮現(xiàn)出另一個問題:禾苒通關(guān)是因為有道具加持,那沒有道具的白羽楠究竟是如何通過土系試煉的?
按耐不住好奇心,俞小澄轉(zhuǎn)而問白羽楠:“當(dāng)時你的考題是什么?”
“???這重要嗎?”白羽楠詫異地回道,“那神經(jīng)病考官要我聚沙成墻,抵擋他扔過來的暗器?!?/p>
俞小澄忽然明白白羽楠當(dāng)時為何渾身血污,看來她挨了不少暗器。
“我自詡運動神經(jīng)還不錯,可那神經(jīng)病下手是真的狠,開始我還閃過幾次,后來他不知道施了什么法,那暗器滿屋子追著我跑,不見血不?!?/p>
白羽楠講述時依然心有余悸,咽了咽口水又繼續(xù)說下去,“后來我干脆撕了裙子,用布條裝了沙子當(dāng)沙錘,以此擊落追趕的暗器??蛇@樣并不能結(jié)束試煉,考官沒有停止攻擊,我被追得實在沒了力氣,身上也傷得不輕,氣急了,干脆抓了一把沙子撒了考官一臉?!?/p>
張堯禁不住感嘆:“你是真的勇啊……后來呢?”
白羽楠苦笑道:“后來沙子迷了眼,考官叫著疼,宣布我通過了試煉?!?/p>
曾勇大叫:“臥槽,這也能行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