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因為我害怕死人,就能說明人都是我殺的?這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些?”俞小澄故作鎮(zhèn)定。
蕭瑩依舊一臉無辜,就好像自己說的話只基于事實,沒有任何針對的意思。
“小澄姐趁那個時候將針管處理掉是不是也有可能呢?”
“……”俞小澄反問,“那我干嘛不昨晚扔掉,一定要等到天亮人來人往時,才做這種事?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?!笔挰撀柭柤?,一臉的不在乎,而后望著單浩言道,“可是,保鏢堯宇說,昨晚在房中聽見小澄姐與歐山發(fā)生爭執(zhí),而我們又從小澄姐房間找到了裝過毒藥的空瓶,都是巧合么?”
那一瞬間,俞小澄懵了,看著那些堅定無疑的眼神,她忽然明白為何沒人聽得進去她的解釋,原來臟水已經潑了她一身,而她渾然不知,所有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。
“你這一手栽贓也太卑劣了吧?!”白羽楠沖尹欣罵道。
單浩言淡然說道:“這你們可沒得辯,尹欣從早上出門一直與我們在一起,從未進過你的房間,蕭瑩是你們的人,由她搜出來的東西,你們難道還想抵賴?”
一瞬間,心中的疑惑化成了怒火,俞小澄剛才還想不通,尹欣怎么敢將罪證留在身邊,然后又選擇將罪名嫁禍給自己,當單浩言說出蕭瑩的名字,碎片似乎就拼湊到一起了。
按照俞小澄的推斷,尹欣從歐燚手上獲得毒藥和針管,然后借余羊羊打掩護,翻窗從陽臺進入歐山房間,將毒藥注射入吃了安眠藥睡著的歐山身體里,又在茶水中下毒,試圖嫁禍。
針管被她從陽臺扔到了花園,可裝毒藥的瓶子她留在了余羊羊那里,大概想找機會栽贓。
偏偏蕭瑩調查的是保鏢堯宇和營養(yǎng)師余羊羊的房間,俞小澄合理猜測,蕭瑩出于某種理由,從余羊羊手中拿到了毒瓶,然后嫁禍給了自己。
所以,這理由是什么呢?
npc任務獎勵的誘惑?
還是根本就單純想害她而已?
“是你么?”
俞小澄壓抑著心中怒火,低聲問了一句。
是她故意嫁禍嗎?
是她將自己鎖在餐廳嗎?
蕭瑩依舊一臉無辜,不做回答,然后指了指忽然亮起燈的會議廳,說:“我們是不是該投票了?”
時間接近下午4點,會議廳里的燈忽然亮起,像是召喚著玩家趕緊入場。
眾人好奇地慢慢向會議廳內走去,穿過壁爐兩邊的拱門,圓形雕花穹頂下擺放著一張大圓桌,圓桌中央是全息投影,此刻正有一個穿著燕尾服的小人站在圓桌中央的舞臺上,恭敬地向眾人行禮。
九人雖感莫名,卻還是收起心中疑惑,鎮(zhèn)定地各自尋了一個位子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