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意志憋了憋,只憋出幾個字:“不能說,你自己占卜。”
赫芬克斯被氣笑了:“有事讓我做,還讓我自己占卜?”
世界意志:“……反正你至少再等五年?!?/p>
赫芬克斯:“行?!?/p>
他語調(diào)一轉(zhuǎn),眼睛微微瞇起,指節(jié)輕輕敲打桌面:“既然你主動來找我,我正好問你一個問題?!?/p>
世界意志立刻道:“不知道,我有事先走了?!?/p>
赫芬克斯立刻在意識空間拽住了祂,皮笑肉不笑:“別走啊,起碼先聽聽是什么問題?!?/p>
世界意志:“……”
主人!你為什么要把他的實力設置得和我一個水平!我走都走不了!
赫芬克斯慢條斯理地問道:“你和她是什么關系?”
世界意志就像一個鋸嘴葫蘆,一聲不吭。
赫芬克斯隨意盲猜:“神眷者?信徒?造物?”
他一連猜了許多種身份,世界意志都毫無反應。
赫芬克斯敲擊的指節(jié)漸漸停了下來。
他沉默了一會兒,突然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用一種讓世界意志瘆得慌的目光看著祂,微笑著道:“怪不得?!?/p>
赫芬克斯松開了對世界意志的禁錮,微笑不變,眼神也不變:“你走吧?!?/p>
世界意志:“……”祂怎么感覺自己背后涼颼颼的。
但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,世界意志立刻溜了,并決定以后除非世界要毀滅了,不然再也不主動找赫芬克斯。
這個男人太狗了!世界意志憤憤地想。
世界意志溜了之后,書房獨剩赫芬克斯。
他往后一靠,倚在寬大的座椅里,眼神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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貝瓔不知道自己的好孩子世界意志時時刻刻都在替她捂馬、套馬,而是快快樂樂地學畫畫、練習畫畫。
就是沒有赫芬克斯的日子有些寂寞。
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,貝瓔照例拎著她的畫具包出了門,卻在某座宮殿門口聽到了悠揚低沉的琴聲。
這陣琴聲十分大氣,但是卻并不顯得沉重,而是帶著一絲灑脫,好似在戰(zhàn)場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,一弦一律都帶著股明朗朝氣。
貝瓔下意識停住了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