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盼手中拿著水果刀,正仔細地削著蘋果,聽到女兒的話,動作頓了一下,語氣淡淡地回道:“你現(xiàn)在怎么還關心起別人了?他能有什么事。他考上了海城美術學院,前途一片光明。溫夕也轉學了,出了洛城,他們現(xiàn)在過得都很好,傻姑娘,可比你好太多了?!?/p>
堇一聽到這話,心里一震。她這才明白,周柏深和溫夕竟然因為輿論,因為自己,被迫走到如今這一步,一個分手,一個轉學,天各一方。
想到這兒,她的頭緩緩低了下去,自責與愧疚如潮水般將她淹沒。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,順著臉頰一顆顆滑落,打shi了病號服的領口。“對不起,我真的很難過。他們都是因為我,才變成這個樣子的。”堇一的聲音帶著哭腔,充滿了無助。
趙盼見狀,連忙放下手中的蘋果和水果刀,抬手輕輕為女兒擦去眼淚。她心疼地說道:“傻孩子,哭什么呀。你要知道,經(jīng)歷了這些,也讓你看清了一些人。像溫夕那種知三當三的,根本就不配跟你做朋友。”
就在這時,病房的門“吱呀”一聲被人推開。一位笑容甜美的護士姐姐雙手抱著一束嬌艷欲滴的鮮花,走進來。
“趙姐,一一,”護士笑著說道,“這是有人托我給一一送的花,說是祝一一早日康復?!?/p>
趙盼接過那束花,遞到一一面前。
堇一的目光瞬間被那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吸引,花朵紅得似火,馥郁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。
她注意到花束上系著一張小巧精致的賀卡,上面寫著:“早日康復,小太陽,我一直在你身后?!甭淇钍且粋€簡單的字母“l(fā)”
。
堇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,急切地追問護士:“送花的人呢?他去哪兒了?”
護士搖了搖頭,溫和地解釋道:“他戴著口罩,把花放在我們護士站就離開了,只特意叮囑要把花交給你,其他什么都沒說。”
這已經(jīng)不是
洛城秋2
人人都向往幸福但人生常有遺……
“周柏深,
你到底討厭我什么?我一直都想不明白?!陛酪坏难劭舴杭t,淚水奪眶而出
,順著臉頰滑落。
周柏深眉頭緊蹙,
眼神中滿是不耐煩,
冷冷開口:“堇一,
我從小到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