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許看!”他拉著唐洢灼到酒店門口早已等候的汽車上,汽車在油漆路上疾馳而去,直到開到一棟荒無人煙的城堡里。
城堡有一種上個世紀的風(fēng)格,外面爬滿了爬山虎,別墅建立在群山之上,周圍滿是樹林,荒無人煙,是那種逃跑都轉(zhuǎn)悠不出去的原始大森林。
唐洢灼從汽車的透明玻璃往上看,周圍的場景讓她感覺大事不妙,心里直慌慌。
“我能問問這個城堡是干什么的嗎?”她弱弱問道。
“特意為你買的,滿意嗎?以后你就會住在這里,和我一起。”伶舟鶴耐心跟她介紹。
她看著曾經(jīng)善良溫柔的伶舟鶴變成如今瘋批病嬌的模樣,心墜入谷底,涼透了,淺淺掙扎道:“我錯了,我不和伶舟夜結(jié)婚了,能不能不把我關(guān)進這里。”
被他無情拒絕:“不可以!”
“那你怎樣才可以不把我關(guān)進這個城堡?至少得讓我有點希望?!彼林种肝馈?/p>
“伶舟夜死掉你就可以出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你不是把我當成他的替身嗎?正主死掉替身就可以上位?!?/p>
“我不喜歡伶舟夜,單純是氣你的,而且你不是利用我嗎?利用完了丟掉不就好了為什么要囚禁我?”她為自己現(xiàn)下的處境謀不平。
“可能是喜歡你吧,雖然剛開始確實帶著利用你的目的,但后來我已經(jīng)完全沒有利用你的想法?!?/p>
“你真的要把我關(guān)起來嗎?”她苦苦哀求,“對于你們這種商人,難道不是利益至上,我可以給你錢,只要你放了我?!?/p>
他輕笑一聲,徹底打破她離開的幻想,“對于商人來說確實利益至上,但對于戀愛中的商人來說,那就是愛人至上,我所有的錢都比不上你一根頭發(fā)絲?!?/p>
一道刺眼的白光突然閃過,伶舟鶴面朝唐洢灼伸手道:“把手伸出來?!?/p>
“還沒結(jié)婚你就要家暴?”她震驚道。
伶舟鶴有的時候真的想撬開她的腦子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,扶額嘆息,“我在你面前就是家暴男?我讓你伸出左手。”
“諾!”她平攤著伸出左手,左手無名指上帶著那三十克的大鉆戒。
伶舟鶴一把薅過來,打開車窗扔進下面的湖里,綻開了解氣的笑容,“終于扔掉了?!?/p>
“敗家!這鉆戒很貴的!在二手市場賣也能掙很多錢,你就這么扔了?!我的戒指啊~才剛帶了不到一天。”她哀嚎著。
“我給你買比這更大的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