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拾好東西,徒步回家。
路上雪下的更大了,洋洋灑灑像棉花糖一樣,覆蓋在地上厚厚一層,踩在上面發(fā)出“咯吱咯吱”的聲音。
她的頭發(fā)上肩上全都覆蓋了一層白雪,宛如一只大型雪人。
經(jīng)過艱難險阻,她終于抵達家中溫暖的別墅。
“媽媽呀,阿嚏!外面是真冷~”
唐洢灼打了個寒顫,頭發(fā)上的雪融化了一部分,黏在發(fā)絲上成了水珠。
壁爐里的火燒的旺盛,她舒服的坐在壁爐旁烤火,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,只想睡到地老天荒。
“醒醒,身上還有這么多雪,睡著了會感冒的,我拿毛巾給你擦擦頭發(fā),姜湯已經(jīng)煮好了,你趕緊去洗個熱水澡。”
唐洢灼由著他擺弄身上的衣服,拉長調(diào)哼哼,“小林子,朕太累了,抱著朕去洗澡……”
“行行行,祖宗,你是我祖宗,來,胳膊搭著我的肩膀,等等,你身上什么味?”
“什么味?我身上不就是沐浴露洗頭膏和香水的混合味,你要是想用我給你幾瓶!”
唐洢灼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林池望搖了搖頭,澄澈干凈的眼眸里滿是嚴肅,又仔細靠近她聞了聞,
“不對,我不會聞錯的,你身上有別人的氣味,還是個男的。”
她迷茫的眼神瞬間張大,緊張的偷瞄看了他一眼,尷尬摸了摸鼻子,“我今天去上課,那些老師身上肯定噴香水,蹭上在所難免,你是狗鼻子嗎,這都能聞到。”
林池望完全不聽她的解釋,冷笑了一聲,看傻子一樣的眼神,想看她怎么繼續(xù)往下編,
“就咱們這個小破村莊,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,連個冰箱都沒有的人家會噴香水?據(jù)我所知,噴香水的也就只有你一個。”
“你也噴香水,你不算人嗎?”
他聽完唐洢灼的問題,直接氣笑了,惱怒捏了捏她臉頰肉,“除了你和我,我爸我媽和你爸你媽,整個村子里就沒有噴香水的人。”
“這香水香味持久,價位應(yīng)該不低,你不會……偷偷去見伶舟鶴了吧?”
人在尷尬緊張的時候總是會裝作很忙,唐洢灼邊笑邊往壁爐里加柴火,
“你看你……又在說笑,我看見伶舟鶴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飛,偷偷見他,我可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!這是絕對不可能發(fā)生的事!”
“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,是不是你的姜湯糊了,你快去看看,我趕緊去洗澡!”
唐洢灼把他推去廚房,自己一溜煙跑走了,順手把臥室的門也鎖上,想著能逃避一會就逃避一會,反正他也沒證據(jù)證明她說的是假話!
“啦啦啦,啦啦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