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云公司不是早就破產(chǎn)了,你搞得鬼!”
伶舟鶴輕笑兩聲,把唐洢灼拉到身前抱住,挑釁道:“讓君云公司破產(chǎn)用都還是我建立的商業(yè)帝國,按照常理,她本該就屬于我!”
“我不屬于你!咱倆早分手八百年了!你快把手給我放開!”
唐洢灼被他抱的渾身難受,奮力推開摟著她腰的胳膊,那胳膊就跟焊死了一樣一動不動!
“嘶~伶舟鶴你現(xiàn)在到底在做什么?是你拋棄我背叛我的,現(xiàn)在又來我這里刷存在喊,怎么,這么缺人愛嗎?”
她將極近惡毒的語言咂向伶舟鶴,甚至還嫌不解氣,拿起他的胳臂惡狠狠的咬了一口,直至嘴里能感受到明顯的鐵銹味,她這才緩過神來匆忙松手!
“單細胞草履蟲受到刺激都知道要跑,你都被人咬了不知道掙扎?”
唐洢灼氣極反笑,靠在他xiong膛上嘲笑他!
那傷口冒出絲絲血珠,加上牙印顯得有些可怖,結(jié)果他卻認真的看著胳膊上的咬痕,笑著說道:“你說……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?”
“咬痕當定情信物,你這是什么癖好?”
“畢竟是第一次被人咬,非常值得紀念,我要回家往上面撒點鹽讓它留疤,這樣才能永遠留下來!”
伶舟鶴這么說也這么做了,他甚至打電話給衛(wèi)瀾讓他送鹽過來。
一系列的行為聽的唐洢灼心驚肉跳,揮舞著雙手制止他的行為,“不是不是,咬痕撒鹽留疤,這三個詞分開都很正常,但合起來一點也不正常!你讓衛(wèi)瀾送點碘伏酒精過來!”
“不要,不撒鹽長好了就沒了!你以后萬一都不咬我了不就沒了!”
“咬咬咬!以后還會有的!”
唐洢灼看出伶舟鶴臉上不正常的紅暈,以及濃郁的酒氣,猜出他可能是喝醉了!
她沒必要和一個酒鬼講道理,反正等他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記得,現(xiàn)在答應下來哄住他才是正事!
唐洢灼剛把這邊的弄完,另一邊的伶舟夜已經(jīng)把沒掉在地上的酒都喝完了!毫不意外的把自己喝醉了!
“從小到大哥哥有什么我也要有什么,不行,你也要在我胳膊上咬一個牙印,同款位置!”
伶舟夜擼起袖子,伸出胳膊指著同樣的位置——他想讓唐洢灼咬下去!
“我咬了他再咬你,交叉感染怎么辦?有點醫(yī)學常識好嘛!我拒絕!”
唐洢灼忍著弄死他的想法,冷聲道。
“你為什么要和他說那么多話?你和我說話!”伶舟鶴在一旁非常不滿道。
她無奈的扶了扶額頭,嘆了口氣,癱坐在沙發(fā)上不動了。
“哎~在你們的監(jiān)護人來之前,我不會再說一句話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