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是看不得別人好,
嫉妒我衣服比你好看!”
“你戲怎么這么多?”唐洢灼無奈的搖了搖頭,
對于這種胡攪蠻纏之人,
她也難以招架。
“那既然這樣,
請你出去!我的宴會不歡迎無禮之人!”宴會的主人發(fā)話。
唐洢灼攥了攥手心,
抿起唇不發(fā)一言,
淡然一笑,
“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?你們這種無聊又無趣的宴會,
我早就待膩了!”
走了也好,
這樣就和夢里的場景不一樣了!她甚至有可能會發(fā)現(xiàn)改變未來的契機!
她這樣想著,推開人群正準備往外走。
伶舟夜的聲音沒出現(xiàn),
伶舟鶴的聲音倒是出現(xiàn)了。
“你們憑什么把她趕出去?”伶舟鶴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到懷里,順手把胳膊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“無憑無據(jù),
僅憑借一人的詞語就斷定這個人有罪,
這就是你們的素質(zhì)?”
“也沒有證據(jù)說明她沒做過??!”人群中不知是誰悄悄說了這一句。
伶舟鶴輕聲一笑,抬眼示意唐洢灼,眼底帶著一絲邪氣,
“既然這樣,那干脆直接變成正的,敢不敢當著所有人的面再潑一次?”
他后面那句話是問的唐洢灼。
唐洢灼有什么不敢的,要不是怕被直接丟出去,她早就這么做了,此時看到伶舟鶴更是底氣十足,拿起桌上的酒杯從她的頭頂往下倒。
紅酒順著她打理精致的發(fā)絲留下,一縷縷的發(fā)絲黏膩粘到側臉,水流順著眼角、鼻翼、嘴唇飛奔,大滴大滴落在衣領和裙擺,整件淡黃的禮服瞬間變成酒紅色——洗都洗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