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洢灼吃的正高興,不想被她們掃了性質(zhì),索性沒說話,繼續(xù)專注填飽肚子!
那女的看唐洢灼不說話,以為她是個軟柿子,氣焰更盛。
“切,果然是鄉(xiāng)下來的野丫頭,這宴會上的食物也當八百年沒見過的寶貝,占便宜吃起來沒完,這食物可以亂吃,但想伶舟少爺這種,就不是你能肖想的人!”
“你把伶舟夜比做東西?膽子有點大,你不怕我告訴他,你們說他壞話,竟然把他比作宴會上的食物!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血口噴人!我可沒這沒說!”
女人搖了搖手里的扇子,臉上氣得青一塊白一塊。
唐洢灼吃的差不多半飽,拍了拍手上的殘渣,此時氣定神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準備開始“迎戰(zhàn)”。
“說話首先要自報家門,這是最基本的禮貌,我先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唐洢灼,你們呢?”
為首的那人先做了自我介紹,臉上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,“我叫林溶月,林家大小姐!”
“我是洛云。”
“我叫蘇巧?!?/p>
林溶月聽完唐洢灼的介紹,臉上的鄙夷更甚,嫌棄的離得遠了些,“唐洢灼,聽名字就不認識,我不了解的一般也都不是什么大人物,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窮人?!?/p>
“也就是運氣好,攀上了伶舟家這座大山,不過……你想飛上枝頭做鳳凰,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,野雞就是野雞,野雞飛上枝頭也做不了鳳凰!”
唐洢灼在鼻子旁揮了揮手,嗅了嗅,笑道:“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?就是那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,渾身上下咕咚咚冒酸水的那種酸味?!?/p>
“我做不做的了鳳凰,我至少有做鳳凰的機會,你嘛,是徹底沒戲了!”她故作無奈的攤開手,一臉惋惜。
“你!你!”林溶月氣的頭暈?zāi)X脹,轉(zhuǎn)過頭來罵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?不知道幫著我點,一點眼力見沒有!”
洛云在一旁勸道:“溶月,你生什么氣,她就是長得比較像那位,這才有幸入了他的眼!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你不覺得她很像江月白?正宮就是正宮,她只是一個替身罷了,等出國的江月白一回國,她肯定會被伶舟夜厭棄,我們只要看笑話就好!”
林溶月冷哼一笑,“對哦,我置什么氣,她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!”
“替身……想來伶舟夜也不會過多關(guān)注和愛護,我們欺負一下應(yīng)該也沒什么!”
林溶月勾唇一笑,指著宴會中央的一個人,對她說:“你……去給她敬杯酒!”
唐洢灼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眼就看出她是宴會的主角,也就是訂婚的女主。
讓她送酒是假,送酒過程中撞倒她毀了別人的禮裙是真。
她又不是傻子,她拒絕!
“不想去!”唐洢灼抱著胳膊,一副不想動的樣子。
林溶月被她的態(tài)度激怒,咬的牙齒咯嘣響,一把拿過桌上的酒杯往她懷里塞,“你今天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!我可是林家大小姐,我的要求還從來沒有人敢拒絕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