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今天之前她根本就不認(rèn)識他,又怎么可能知道中毒的事情。
不過……嘖嘖嘖,不知道也能大體猜到到底是什么原因。
這上流社會玩的就是花,不像她這種良家少女,除了吃喝玩樂什么壞毛病都不沾。
哎~年紀(jì)輕輕就被迫賣身,還被惡意下毒,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,孤苦無依的,實在是太慘了!
唐洢灼無比誠實的搖了搖頭,隨后期盼的注視著醫(yī)生,“不知道,醫(yī)生,您可一定要救救他,我們根本不差錢,花多少錢我們都愿意?!?/p>
醫(yī)生眼看著也問不出什么來了,無奈的嘆了口氣,眼眸深處帶著憐憫與同情,開解道,
“有些東西不是用金錢就能換來的,做家屬的也要看開一點?!?/p>
說完這些,醫(yī)生示意護士叫下一個號。
唐洢灼識趣的沒再說話,拿著東西沉默著走到了伶舟鶴的病房。
受唐洢灼金錢的力量影響,伶舟鶴被安置到了單人豪華病房。
單人病房就是好,潔白的窗簾,旁邊還放著單人沙發(fā),精致的圓桌,上面的花瓶里甚至還插著新鮮的花。
伶舟鶴安靜的躺在病床上,病態(tài)白的皮膚配上玫色的薄唇,纖細(xì)的雙手交叉放在腹部,長睫在眼角投射一片陰影。
唐洢灼情不自禁的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頭,拖著腮幫近距離觀察他的盛世美顏。
聽門外的護士小姐姐說,他還有一會兒才能醒過來,淺淺的看幾眼應(yīng)該沒事,唐洢灼如是想著。
“你說,一個男的,怎么能漂亮成這樣?長得比我還漂亮?!碧茮プ魄椴蛔越锌?。
“呵呵……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人丑?!?/p>
躺在床上的伶舟鶴突然睜眼,和唐洢灼的眼神直直的撞到了一起。
嚇得她往后倒退幾步,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全身都炸起來,又羞又怒,憤恨地跺了跺腳。
“你才丑,你丑的鳥見了飛天,魚見了跳海,烏龜見了都得縮在殼里待上幾年?!?/p>
說完這些,唐洢灼xiong腔的怒氣依舊沒有熄滅,怒火往上升騰,仰著頭高傲回應(yīng),
“你吃我的睡我的,住醫(yī)院花的還是我的錢,這是和金主說話的態(tài)度嗎?給我道歉!”
伶舟鶴骨子里的驕傲不允許他接受別人的施舍。
哪怕如今落魄了,別人也不許歧視半分。
“金主?呵!你有什么資格當(dāng)我的金主?住院花了多少我連本帶利全部還給你?!?/p>
伶舟鶴臉色陰沉,拿著旁邊椅子上的衣服,掏了半天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,隨意的遞給她。
“這張銀行卡里有一百萬,足夠支付所有的費用了,拿著這些錢離開我的視線?!?/p>
唐洢灼沒有直接接那張銀行卡,只是瞇起眼睛審視了伶舟和一番,害怕聽錯又問了一句,
“你確定要把這些錢給我?那個……你等等我拿手機錄個音,防止你反悔?!?/p>
唐洢灼從口袋里掏出手機,覺得錄音可能還是不安全,還是錄個視頻安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