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在他眼里,唐洢灼就是個金光閃閃的大元寶。
那可是得好好供著。
唐洢灼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種變臉方式,一時不知道該做何反應。
腦子轉過來后她首先想到,“不用搬了?那我錢不是白花了!”
這么喜歡點撥人,怎么不去當樂隊指揮?
變色龍來了都得拜師學藝。
“那個……”
唐洢灼斟酌著語氣,思考如何委婉又不失禮節(jié)的把錢要回來,小心翼翼開口。
話還沒說完,男人手肘上掛著的西服驟然落地,人也精準落入唐洢灼懷里,壓的她踉蹌幾步。
要不是及時扶住旁邊的木桌,就憑伶舟鶴的體格,唐洢灼今天最少得輕傷二級。
“現在碰瓷的這么猖狂嗎?”
唐洢灼摟著懷中的“睡美男”無助吶喊,垂死掙扎的晃了晃他。
“公司的監(jiān)控昨天剛壞,你要是死了我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,一定要撐住??!”
不幸中的萬幸,墨以公司附近就有一家三甲醫(yī)院,救護車來的也很及時。
唯一的缺點就是“睡美男”體格太大,找了三個男的才把他扛到救護車上。
唐洢灼緊隨其后,拘謹的縮在救護車角落里,聽著救護車的鳴笛聲尷尬扣手。
唐洢灼在焦灼和無助中到達了醫(yī)院,望著醫(yī)院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,頭腦陣陣發(fā)暈。
還是醫(yī)院里的醫(yī)生經驗豐富,眉頭都沒皺一下,有條不紊的指揮她給伶舟鶴做各項檢查,化驗單繳費單多的唐洢灼拿不過來。
一上午跑上跑下,熱的她滿頭大汗,身上的白色短衫shi了一大半,黏糊糊的貼在身上。
“031號,031號在不在?”護士推門往外喊。
唐洢灼揉開皺巴巴的掛號單,上面被汗水浸透,隱約看出是三十一號,終于叫到她了。
她整理了一下檢查單子,拿著他們進了醫(yī)生辦公室。
唐洢灼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伶舟鶴的病情,生怕他出什么事,
“醫(yī)生,他怎么樣?站在那里啥也沒干就暈了,不會是得了什么絕癥吧?”
辦公桌前的醫(yī)生兩鬢斑白,帶著厚厚的眼睛,發(fā)光锃亮的頭頂令人無比安心,只見他嚴肅的把檢驗單拿過來,細致的看了一下,眉頭皺起。
“很奇怪,檢測顯示,病人長期服用一種慢性毒藥,毒素已經侵入了五臟肺腑,這次昏迷也是因為毒素損傷了腦神經導致的?!?/p>
“不過我們目前沒有找到毒素的準確來源物,作為家屬,你知道這件事嗎?”
“???”
唐洢灼仔細聽著醫(yī)生的講話,突然被點名,條件反射一臉呆滯的驚呼出聲。
在今天之前她根本就不認識他,又怎么可能知道中毒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