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麻薯回家找個好的幫手,來救救她!
唐洢灼在心底默默祈禱。
汽車開在一條崎嶇不平的路上,她也隨著路的坡度不斷上升下降,顛簸的她頭暈目脹,靠在車門上不斷吸氣,祈求能夠快點到達目的地。
隨著一聲刺耳的聲音,汽車猛然停下,她順著慣性狠狠撞到前面的椅子上,整個世界天旋地轉(zhuǎn),呆愣了半天才終于反應過來。
她的眼睛上還蒙著黑布,對于所處的位置也完全不了解,只能跟著人群的指引往前走去,直到推開門被摁坐在椅子上。
她感覺雙手雙腳被人用繩子捆綁在椅子上,繩子綁的很緊,她完全沒有一絲動彈的可能。
隨后……她眼睛上的黑布被揭開,刺目的光亮照進眼睛的同時,她也看到了面前站著數(shù)十號的人,害怕的咽了咽吐沫。
“你們綁我來這里到底想怎么樣?”
“想怎么樣?當然是教訓教訓你,挫挫你的銳氣,讓你以后不敢再這么無理!”
人群中為首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女人,她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,橫眉豎眼冷笑著,得意的揮了揮手上握著的戒尺。
*
麻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主人被壞人抓走,四只腳跑不過四個輪子,追了半天追不上急得團團轉(zhuǎn),哼哼唧唧的跑回家準備找人幫忙。
它一眼就看中了剛走出門的伶舟鶴,這個人它認得,主人經(jīng)常找他去玩,他還喂它吃好吃的,是個好人!
它吐著舌頭飛速跑過去,直直咬上他的褲腿,把他往車的方向拉。
伶舟鶴找不到唐洢灼的人影,公司里恰好有事找他,他準備先去公司一趟,剛走出門就感覺腿上有一股拉扯感,低頭便瞧見了一只狗在咬他的褲腿。
他瞇了瞇眼,蹲下身來瞧了瞧,這才認出這是唐洢灼養(yǎng)的麻薯,笑著揉了揉它的腦袋,向它解釋:“我現(xiàn)在手上沒有吃的,我要去公司辦點事,下次來給你帶吃的好嘛?”
麻薯聽不懂他說的什么,只是不斷的搖著尾巴,嘴里也發(fā)出“委屈傷心”的哼哼聲,見他無動于衷,便再一次咬上他的袖子,往那邊拉。
伶舟鶴這時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麻薯的不對,他試探著問道:“唐洢灼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汪汪汪!”
“脖子上掛著項圈還有繩子,她不可能就這么把你丟在這里,只可能是出什么事了,你是想讓我救她嗎?”
“汪汪!”
伶舟鶴抱著麻薯上了車,一人一狗就這么上路,他順著麻薯精確的指揮,終于開到了關唐洢灼的地方——是一個破舊的女德培訓班機構(gòu)!
門口站著兩個保安,虎視眈眈盯著伶舟鶴,周圍是高聳入云的鐵柵欄,上面甚至放上了導電的高壓線——防止里面的人逃出來!
麻薯從車上下來,它就火急火燎的準備往里沖,被伶舟鶴握住脖頸摁了回來。
他看了一下周圍的環(huán)境,無奈的嘆了口氣,打了個電話準備多叫些人來。
“疼疼疼!輕點!”另一邊的唐洢灼正在撕心裂肺的哭喊,她的手心已經(jīng)被戒尺打的紅腫不堪,輕輕一碰就鉆心的疼。
“輕點!”那人冷哼一聲,“輕點你怎么會知道自己錯了,只有真正把你打疼,你才能記住我剛才說的,我這是為你好?!?/p>
唐洢灼倒吸了一口涼氣,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心,不滿吐槽道:“真心疼我就應該直接給我松綁,而不是把我摁在這聽你們念經(jīng)!”
“我真的不明白,你說的那些你自己相信嗎?那完全就是封建糟粕!”
“讓你頂嘴,讓你頂嘴!”那人邊說邊打,“我看你今天這只手是不想要了,你要知道,在這里,我們說的就是正確的,你只要無條件服從就要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