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在我從小照顧你的份上,
我沒有功勞也算有苦勞,饒過他吧?!碧K溪望著他哀求。
伶舟鶴徹底被一家子氣到了,
人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,
笑道:“你有什么資格說你照顧我,你吃的喝的用的哪個花的不是我媽和我爸聯(lián)姻的錢,到頭來說你照顧我,
你們就是兩個小偷?!?/p>
“你怎么說我媽的,她用她丈夫的錢天經(jīng)地義。”
“好,這個暫且不提,那她謀害我媽,這個仇要不要報?”
蘇溪面色慘敗,手指顫抖,整個人驚慌失措,怕的要死,指著她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我明明做的那么隱晦,我只是每天給她下一點毒,每天下一點,應該沒人會發(fā)現(xiàn)?!?/p>
“還要感謝你,正是因為你的無知和心大,這種招式你重復在我身上使用,我才能發(fā)現(xiàn)蛛絲馬跡?!?/p>
大爺早已跑的無影無蹤,整個院子里只剩下三人,這世界上最親密無間的三人,現(xiàn)下卻像是最糟糕的仇敵。
“怪我仁慈,怎么沒把你下毒直接毒死,讓你現(xiàn)在還活的好好的!”蘇溪惡毒道。
伶舟鶴現(xiàn)在只想找到唐洢灼,他抓住蘇溪愛子心切的弱點,一把揪住伶舟夜的衣領,恐嚇她。
“嗯……我記得沒錯,你應該只有一個兒子吧?!?/p>
“你敢!”
“我記得a市市區(qū)有一片湖泊,湖泊旁邊有一個人為修建的懸崖,我一直很好奇人掉進去死的概率大不大?今天可以試試。”
他說完把伶舟夜放到地上拖著他走出大門,蘇溪緊緊跟在后面。
伶舟夜這時候終于知道害怕了,他不斷掙扎,連連求饒,“我說,我說,一個小時以前來了一伙要債的,看她們好看,就把她們擄走了。我真的不知道她們現(xiàn)在到底在哪?!?/p>
伶舟鶴停下腳步,轉身一把丟下,嫌棄道:“沒用的男人!連個人都保護不了,要你何用!”
他說完,召集他全部能召集的人,開始在a市搜人。
“你往那邊挪挪,你擠到我了!”
“我多沉你多沉,明明是你胖,你擠到我了!你挪!”
“江月白,你再給我說一遍!你竟然說我胖,我哪里胖,來來來有本事說說你的重量,咱倆pk一下?!?/p>
唐洢灼和江月白被綁在一間黑咕隆咚的屋子里,墻角的燈泡只有微弱的光線,整間屋子連個凳子都沒有,空空蕩蕩,正適合綁人。
她惡狠狠撞向江月白,直接把她撞到在地,撞的她頭暈目眩,半天都緩不過來。
她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,兩人頭靠的很近,“你再說啊,怎么不說了?怕了吧。平時積點口德,說話這么難聽,是不是連個朋友都沒有,嘖嘖嘖,真可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