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如此,白氏生產(chǎn)出來的特效藥還要支付給對家好大一筆專利費。
銀行貸款催得急。
白氏只能宣告破產(chǎn)。
財產(chǎn)被銀行沒收,兩人現(xiàn)在只能在城中村租房子住。
一進門,白茶就注意到角落里堆積的塑料瓶子。
進了堂屋,白茶就看到了坐在飯桌前準備吃飯的父女二人。
一張方桌,幾個饅頭,兩個菜。
電視放著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婆媳狗血劇。
見到白茶的瞬間,白嬌嬌“啪”的一聲將筷子直接拍在了桌上。
那雙眼睛恨不能瞪死白茶。
失去了金錢維護,那張臉蒼老得很快。
白松年也是,瘦了也老了。
他朝著白茶招招手,示意白茶坐下,倒是沒了電話里的那份冷硬。
白茶才入座,他就起身拿起去拿暖壺和水杯給白茶倒水。
滾燙的開水冒著裊裊熱氣被他推到白茶面前。
“小白是個聰明孩子,讓爸爸刮目相看了?!?/p>
白茶的手心貼在玻璃杯上。
從玻璃杯內(nèi)部傳來的溫度讓她的手心暖和了許多。
“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?!睋Q做別人會甘心平庸,會想著好好過日子。
但這對父女不會。
不然,他就不會約見自己。
“小白,你也知道你姐姐那天被陸總打斷了腿,從此之后瘸了?!卑姿赡暾f這話的時候,像是喝了二斤酒,從臉頰紅到了耳根。
白茶手指緩緩地轉(zhuǎn)動杯子,眼神卻是落在這位父親的身上。
“這件事情,你不覺得,你多多少少也有責任嗎?”
白茶轉(zhuǎn)杯子的手停下,手一下松開手里的杯子:“爸爸真會開玩笑,是我讓她去爬的陸總的床嗎?”
白松年尷尬搖頭:“可那一晚,要不是因為去見你,你姐姐也不會去陸家。”
“小白,做人不能那么自私,你們是姐妹,你看看爸爸和你姐姐過的是什么生活,你過的又是什么生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