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沒想清楚嗎?”
駭人的聲音傳來,像是閻王的催命符一樣。
于幼齡知道,她的回答如果不能讓霍錦年滿意,等待她的一定是更可怕的懲罰。
“噗通”一聲。
她直接跪在了水里。
鋒利的石頭與膝蓋撞擊,疼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。
“錦年哥哥,我知道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放過我吧?!?/p>
霍錦年見她仍舊想不起來,出聲提醒:“今天中午,你在小白的背后伸出那一雙爪子是想做什么呢?”
真當他沒看到嗎?!
當時不跟于幼齡計較不過是礙于白茶在場。
他怕嚇著白茶。
才沒直接把人按在水里。
現(xiàn)在沒了顧慮,他看著水里那個不知悔改的女人,目光愈發(fā)駭人。
于幼齡求饒的身影僵住。
今天中午?
在白茶身后?
呵,所以?
她穿著shi透了的衣裳,在水里站了這么久,是因為白茶?
呵呵,她早該想到的!
霍錦年那么護犢子,怎么可能會讓白茶吃虧!
可她不能接受!
霍錦年可以是因為任何原因這么懲罰自己。
但唯獨不能為白茶這個賤人!
她撐著巨疼無比的膝蓋從水里站起來。
臉上露出瘋狂又扭曲的笑容。
“可笑,當真是可笑極了?!?/p>
霍錦年看著站在水里,忽然發(fā)瘋的女人,并沒有阻止。
等女人笑夠了,她轉(zhuǎn)頭,對上霍錦年的目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