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?zèng)]有昔日半分影子。
強(qiáng)勢、冷漠風(fēng)華絕代,卻人讓人感覺恐懼。
白茶沒興趣看許辭那副惡心的模樣。
她冷漠地拎起凳子上的包,踩著小靴子漸漸消失在包間。
從菜館出來,白茶就看到站在電線桿旁邊抽煙的男人。
男人似是在走神,腳邊落了一地的煙頭,手里的那支香煙明明滅滅。
白茶走近,抽出男人指尖的香煙,巴掌大的臉揚(yáng)起,平日里軟糯可愛的模樣變成詰問:
“為什么要走?”
“你就不怕你走了之后他欺負(fù)我嗎?”
霍錦年低頭看著白茶,嗓音沙?。骸八桓?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不敢?”白茶步步緊逼。
霍錦年看著少女靈動(dòng)的模樣,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。
“你怎么不說話?”
“霍錦年你是不是心虛?”
白茶瞪著他。
下一秒,裹著濃厚煙味的男人忽然貼近。
他像一只敏捷的豹子,絲毫不給獵物反抗的機(jī)會(huì),直接吻住了白茶。
白茶兩只手被困在xiong前,她只能奮力地去推男人,嘴里發(fā)出“唔唔”的聲響。
男人鋼鐵般的身軀巍峨不動(dòng),并且開始越發(fā)過分的攻城略地。
漸漸地,白茶整個(gè)人都軟了下來。
一吻結(jié)束,她只能像菟絲子一樣依靠在男人的身上,雙腿軟的像是面條一樣。
看著面頰紅潤、渾身都染上自己氣味的白茶,他彎腰將人橫抱起來。
白茶輕呼一聲,手下意識(shí)圈住男人的脖子:“這還在外面呢,讓別人看到怎么辦?”
霍錦年卻是毫不在意:“現(xiàn)在全國的觀眾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,男朋友抱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問題嗎?”
白茶無話可說,可看著男人囂張的模樣又著實(shí)覺得可恨。
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耳垂上。
哼,狗東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