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的去哪里了。
從房間出來,她就看到昨天坐在副駕駛的那個戴眼鏡的男人。
大秘見白茶從房間出來,將手機收起,恭敬道:
“白小姐,先生去醫(yī)院那邊換藥了,囑咐我?guī)鋈コ栽顼?,等十點差不多,他就帶您回去看看?!?/p>
白茶禮貌地點頭:“謝謝?!?/p>
小鎮(zhèn)的生活不像是大城市節(jié)奏那樣快,很慢很舒緩。
回到村里,白茶在那位嬸子的幫助下找到了村支書。
村支書也是個熱心的人,很快給白茶聯(lián)絡(luò)好人,一下午的時間,就把宋辭的喪事準備的差不多了。
白茶沒想在鄉(xiāng)下多待,一是謝重雪的傷很嚴重,最好還是回大城市治療。
二是把姐姐和繼母丟在青市她實在不放心。
畢竟沒人比她更清楚,白鶴是怎樣冷血的一個人。
臨走的時候,村支書忽然把一個寫著電話號的紙條遞給了她,說是這是姨母的孩子的電話。
白茶接過那張紙條,上了車。
“怎么不在這里多住幾天?”謝重雪動作自然地將白茶摟進懷里。
正準備說話,白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白茶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接聽。
不等她開口,那邊傳來李默年放爆竹一樣的聲音:
“小白茶,我生氣了,真的生氣了!”
“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哥哥放在心里?!”
“我辛辛苦苦的給你辦事兒,事兒給你辦完了,你竟然把我拉黑!!”
白茶完全愣住了,拉黑李默年?
“你胡說什么,我怎么可能拉黑你?”
罪魁禍首默默給白茶梳理著頭發(fā),半點都不心虛。
“還說你沒拉黑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