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跳樓的是……韓金麗?”
傅玄沉默了,沒有否認。
許久他在白茶的腦袋上揉了一把:“這件事情你別管了,我來出來處理?!?/p>
白茶倏然就笑了,緊繃著的肩頭放松下來:
“傅先生這是把我當金絲雀了?”
傅玄轉(zhuǎn)頭去看她,眉心微蹙。
他沒這么想。
“我沒那么不經(jīng)事,不過,她zisha這件事情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。
我只是讓她去自首,沒有誘導她zisha。
況且她本就欠我父親和我母親一條命,就算跳樓,也還不清她做的孽。”。
在拿到親子鑒定后,她就在查原主的生母。
不過當年白興國將這件事情處理得太干凈了,加上那些年互聯(lián)網(wǎng)又不普及,所以很多事情查起來很難。
但很難并不是毫無可能。
她查了韓金麗十幾年前的消費轉(zhuǎn)賬記錄,從中找到了原主母親的名字。
然后順藤摸瓜,找到那個女人。
不過可惜,那個女人生下白茶
叔叔你好(19)
白茶那一口咬得毫不留情。
她抬起頭的時候,傅玄的脖頸已經(jīng)被她咬出一個清晰的牙印。
有的地方甚至還能見到艷麗的血絲。
傅玄看著白茶,那雙慣是沉寂、如一灘死水般的眸子此時涌起滔天巨浪,卻被理智緊緊按壓。
他看著白茶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樣,心底嘆了口氣。
只能不斷地勸導自己。
不急,慢慢來,不能嚇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