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茶看著杭一白,實在想不明白。
為什么那么普通的他能那么自信:
“杭先生,鏡子這種東西不貴。
你可以多買幾個,平時多照照,方便你能更清楚地認(rèn)識自己?!?/p>
男人握緊手里的杯子。
白茶卻并沒有將男人的動作放在心上,繼續(xù)道:
“我來見你,不是和你在這里浪費時間的。
杭一白先生,除了婚約這件事,我父親在其他事情上有交代嗎?”
她目光落在杭一白的。
白茶很清楚杭一白約她出來的目的。
就是為了從她手里摳出白蓮還給她的那筆錢。
杭一白也在看著白茶。
對上白茶的眼睛,他總是感覺很心虛。
總覺得這個女人已經(jīng)看穿一切。
不可能。
白茶就是個蠢貨,他怎么可能看穿自己的計劃。
一番自我安慰,杭一白松了一口氣:
“咳咳,是這個樣子的,白先生用你的名義創(chuàng)辦了一個公司,我是這家公司的執(zhí)行總裁?!?/p>
白茶挑眉:“然后呢?”
“因為你長期不來公司,我很抱歉地告訴你,公司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進入虧損狀態(tài)?!?/p>
白茶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:“虧損?
既然你這么說,那我要問杭總一句了?!?/p>
杭一白做了一個請的動作。
兩人此時看起來都恢復(fù)了冷靜,空氣里也沒了剛剛那股劍拔弩張的火藥味。
但兩人的目光依舊無比尖銳。
白茶喝了口水,將杯子放下,這才開口:
“既然杭總知道,我才是公司的真正董事長,那為什么,兩個半月,都沒人聯(lián)系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