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南喬一看是裴澤川,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說道:“走吧,裴總請客吧?!?/p>
裴澤川笑著回應:“我有那么小氣嗎?那次喝酒不是我請客?!?/p>
兩人說笑著向二樓的包廂走去。
卡座處的江綰在瞥見徐南喬離開時,剛要起身,卻被嚴睿廷抵在了卡座上。
嚴睿廷垂頭,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悅:“不是不出來嗎?嗯?”
江綰抬起狐媚的眼眸,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,朱唇輕啟:“閨蜜約我,還能不出來嗎?嚴總,不也來喝酒了?”
嚴睿廷緊緊盯著她一張一合的朱唇,俯身輕聲說著,帶著幾分不悅:“你閨蜜走了,你現在歸我。”
江綰一聽,心中不滿,反駁道:“誰歸你了,我是個獨立的個體,而且我爸說了我還小,不用著急談戀愛。嚴總,你離我遠點?!?/p>
江綰心想,來酒吧喝酒,又沒干其他的,而且他們倆啥關系也不是。
說完,她一把推開嚴睿廷,拎著包就要走。
看著江綰要走,嚴睿廷從身后一把拉住她,輕聲哄道:“嗯,你永遠是你自已。綰兒,二十六歲可以談戀愛了?!?/p>
江綰故意說道:“可是我現在也不急,等到三十五歲前結婚、嫁人,再生個寶寶就行了?!?/p>
嚴睿廷聽完,眉頭皺了一下,補充道:“嫁我、跟我生寶寶。”
江綰轉了個身,微微踮起腳尖,貼在他耳邊說道:“嚴總四十歲的男人精子質量鐵定比不上三十多歲的,我不傻。你還是找其她人吧。”
說完,紅唇若有若無地親著他的耳骨,慢慢地移至他的薄唇上,吻了一下,嬌軟地說道:“老男人?!?/p>
嚴睿廷聽聞也沒有惱,老男人就老男人吧。他手掐著她的腰肢,抵著她的鼻尖,低沉地說道:“老男人能滿足你。”
江綰撇撇嘴,說道:“說不好,我要喝酒。”
她最近又不上班,回去這么早也無所事事,還不如接著玩。
嚴睿廷沒有吱聲,只是緊緊擁著江綰,穿過喧鬧的人群,抬步往二樓的包廂走。
包廂內,徐南喬正在跟裴澤川玩骰子,氣氛緊張而又熱烈。
誰輸了誰喝酒,徐南喬今晚手氣似乎格外差,已經喝了好幾杯了。
她的臉頰微微泛紅,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。
江綰見狀,踢了一下裴澤川,不滿地說道:“裴總,這么沒有品,灌女孩子酒,想撿尸?。俊?/p>
裴澤川立馬放下手中的骰子,大聲喊冤:“冤枉啊,這可是小喬妹妹自已要玩的,沒有逼她輸了喝酒,她自已非得喝?!?/p>
雖然他今天在見到徐南喬時,確實有些心猿意馬,但他還沒有禽獸到對身邊的人下手。
他有原則的,不然他每天要被女人纏死了。
江綰想著她幸好上來了,這孤男孤女的拼酒也太容易出事了。
還是不放心地出聲警告道:“雖然喬喬單身,但你最好別打她主意,不然我會提刀砍你?!?/p>
裴澤川笑了笑,他是花名在外,但是有原則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