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來到
圖你人
徐南喬一上午馬不停蹄地趕了三場相親,每場見面都像是一場充滿未知旅途,而她在這場旅途里,卻始終沒能找到那個對的人。
最后一場相親結(jié)束后,她獨(dú)自坐在咖啡廳里,看著窗外人來人往,深吸一口氣,撥通了徐母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通,徐母那滿懷期待的聲音瞬間傳來:“上午的相親怎樣?男方是不是很優(yōu)秀?”
徐南喬苦笑一聲,語氣盡量保持平靜:“媽,您對優(yōu)秀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定義?第一個男人,我不過點(diǎn)了杯咖啡和一份甜品,他就在那說個沒完,是個摳搜男。第二個呢,人看著沒什么大毛病,可才35歲就已經(jīng)禿得厲害,頭發(fā)還沒爸的茂密。至于第三個,算是相對正常的,結(jié)果人家嫌棄我工資低,根本沒看上我?!?/p>
她一邊說著,一邊用勺子輕輕攪拌著面前已經(jīng)有些涼掉的咖啡,眼神里滿是無奈。
正說著,徐南喬突然感覺對面有人坐下,下意識抬眸,瞬間愣住了,竟然是裴澤川。
她的眼眸中閃過幾分詫異,還沒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電話那頭就傳來徐母拔高的聲音:“啥?禿頂?這幾個人可都是宋老師介紹的,我待會兒就去找她,這介紹的都是些什么人??!”
徐南喬趕忙安撫:“媽,您別生氣了,我又沒什么實(shí)質(zhì)性的損失。對了,下午還繼續(xù)相親嗎?”
她一手依舊機(jī)械地?cái)嚢柚Х?,另一只手緊緊握著手機(jī)。
“繼續(xù)!你要是遇到合眼緣的就結(jié)束,可別想就這么打退堂鼓。今年年初一有拜譜年,就算你不想去也得回去,你必須給我?guī)€男朋友一起回去,不然孫翠英那嘴巴都要笑歪了!”徐母的語氣斬釘截鐵,不容置疑。
徐南喬只覺得頭疼不已,揉了揉太陽穴說道:“媽,日子是咱們自已過,何必那么在意別人的看法呢?!?/p>
可徐母根本不聽她的:“道理是這么個道理,可孫翠英每次那得意洋洋的樣子,實(shí)在讓人受不了。喬喬,你過完年就28歲了,再談個一兩年戀愛,直接就30歲了,你難道……”
徐母還在電話那頭滔滔不絕地說著,徐南喬實(shí)聽不下去了,打斷道:“行,媽,我知道了,先這樣吧?!?/p>
說完,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,像是要用苦澀的咖啡驅(qū)散心中的煩悶,隨后掛斷了電話
。
裴澤川坐在徐南喬對面,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,目光中卻透著幾分認(rèn)真:“徐小姐,我是你今天的第四個相親對象,裴澤川,33歲,未婚,并且從未談過戀愛。”
徐南喬一臉驚愕地看著他,眼中滿是疑惑與難以置信,追問道:“你在開什么玩笑?誰和你相親了?”
在她的認(rèn)知里,面前這個熟悉的裴澤川,怎么看都不像是會不可能是她的相親對象。
裴澤川不緊不慢,微微前傾身體,語氣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篤定:“你的相親資料,你沒仔細(xì)看嗎?”
說著,他動作優(yōu)雅地從身將戶口本,輕輕放在桌上,那動作仿佛在進(jìn)行一場莊重的儀式,“喬妹妹,我今天可是帶著十足的誠意來的?!?/p>
徐南喬的目光被桌上的戶口本吸引,一時間有些發(fā)愣。她怎么也沒想到,裴澤川會拿出這樣的“誠意”。
很快,她回過神來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帶著一絲調(diào)侃的意味說道:“那你的這份誠意,怕是要錯付了?!?/p>
裴澤川似乎早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(yīng),不慌不忙地將服務(wù)員剛剛送來的甜品輕輕推到徐南喬面前,動作自然而親昵,就像他們已經(jīng)是相識許久的戀人。
“怎么?你不是真心想找個結(jié)婚對象,只是為了應(yīng)付你母親嗎?”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心湖的石子,泛起層層漣漪,
“喬妹妹,與其和那些完全陌生的人去慢慢接觸、談戀愛,不如考慮一下我。至少我的人品你是了解的,而且最重要的是,過年的時候我能陪你回去,給伯母撐足面子,肯定能把長輩們哄得開開心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