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旁邊的童博鬧著要跳樓,她肯定被嚇得厥過去了。
在童博翻欄桿之前,喬幽及時把人拽進屋子里。
她對童博說,“走吧,我們?nèi)€地方?!?/p>
童博恍恍惚惚,“不游泳可惜了,我還從沒見過那么大的游泳池?!?/p>
喬幽,“跳進去會死,死在夢里就出不去了?!?/p>
童博眼里想要去游泳的光立刻熄滅,“我不去了,我跟著你,喬幽,我們不會死吧?”
“不會?!?/p>
童博緊緊黏在喬幽身側(cè),真恨不得把自己別在喬幽的褲腰帶上。
喬幽望著天光微露的夜空,她其實心里已經(jīng)有點猜測了,只希望別再節(jié)外生枝。
到達
我們一起復(fù)習(xí)題
耳邊傳來杜珍珠怨氣十足的尖利叫聲音,“杜晨,你個白眼狼,如果不是我捧你,你怎么能紅,你吃的穿的,哪一樣不是我置辦?我把你從泥潭里捧到天端,我讓你有了個人樣,我哪里對你不好,你竟然要殺我,你還是不是個人?!?/p>
“杜晨,我詛咒你,我賭咒你永遠都擺脫不了我?!?/p>
喬幽的大腦因為這些聲音短暫地僵滯片刻,痛苦的窒息感讓她馬上回魂。
她彎腰去摳幾根抓在她腳踝上的手指。
嵌得太深,像和她的血肉融為了一體,無法摳出來。
四周混沌的血水越來越冷,溫度在下降,喬幽的大腦里全是杜珍珠亂糟糟的叫聲。
一雙手在這時摟上喬幽的脖子,細軟白皙的胳膊。
“杜哥,怎么了,是不是很冷?”
嬌滴滴的聲音讓喬幽渙散的目光凝實,她微微垂眼,見是一個穿著漂亮晚禮服的女子摟著他脖子。
女子很漂亮,xiong很飽滿,不是杜珍珠。
“杜哥,干嘛這樣看我呀,哎呀杜哥我這樣摟著你脖子,杜姐看見不會介意吧?”
伴著這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落下,喬幽發(fā)現(xiàn)有一道視線落在了身上,非常不善,像是要用視線在她身上燙幾個窟窿,尤其被女人摟著的脖子位置,被這道視線灼地發(fā)熱。
順著視線望去,杜珍珠站在二樓,眼尾上挑,似笑非笑地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