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昏暗糟亂的環(huán)境,他的臉在模糊中好像更精致了幾分。那么英俊到漂亮的一張臉,底下竟是這樣的……
他說:“明年去上大學了,我租個房子,周末沒別的事,就把你綁床上,讓你摸整天?!?/p>
“為什么要綁我?”
“要換過來,你綁我也成?!?/p>
“只有周末嗎?好像大學會有時候課時比較少?!?/p>
喻明希真有點想咬她了:“如果學校近,那就別住宿舍了。”
還有如果萬一,有機會在一個學校的話。這個可能性他沒有說,因為太小了,要么他超常,要么她失常,他寧愿沒有后者也不要這個可能性。
不讓她摸,其實有他自己的計算。
想吊著她。
不在同一所大學,勢必不能天天見到,要是現(xiàn)在早早就給她摸夠了,誰知到時候會不會就沒興趣了。
“首都房價很高誒,你能付那么多租金嗎?”
擦邊的對話后,言秋認真考慮起可行性。
喻明希哼笑:“我存有不少?!?/p>
言秋說:“那我也有一些的?!?/p>
這么一說,好像未來的生活就具體地呈現(xiàn)了,他們當真是有了一個明確的共同規(guī)劃。這也讓言秋有了自己正在成為一個大人的感受。
她掙扎著讓他把手松開,抖抖手,人恢復正經(jīng)了。
“有十一點了吧,回去了。你要認真學習哦,腦子里不要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沒的?!?/p>
倒打一耙。
喻明希說:“遵命。”
考完試后,高三生迎來了他們國慶短假。
兩天。
言秋和喻明希去看了場電影,余下的時間除了自習就是親吻。
收假回到學校,人人猶如被無形的線牽引著,陷進卷子下的大雪,又沒入水性筆匯成的海洋。
國慶假期正式結束后,體委找喻明希想讓他幫個忙。?;@球隊有個重要比賽,一個得力隊員突然腸胃炎虛脫吊水去了,情況十分緊急,放學就要去珈湖體育園開賽了。
“哥,求你了!”體委嚶嚶嚶。
雖然之前的債已經(jīng)還完了,但多打一場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喻明希:“我去問問言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