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在看她,欣賞她,意yin她。
這是她允許的。
當然,她也在凝視他。
去掉遮蔽的喻霄好似把社會屬性也脫去了,更接近于動物的原始和坦蕩了。他跪起在言秋面前,膝行靠近,向她展示。
他即便跪著,半身的高度也需要言秋引頸而望。
言秋深深地呼吸。
說是“當頭一棒”也不為過。
這人一改扭捏隱忍的擰巴德性,毫無邊界感地挺到她眼前,也不管她會不會被沖擊到。
言秋明白到他是有心讓她誤解,做一些欲揚先抑,等她親自揭開,自然有反差和驚喜、甚至驚嚇。他當然坦蕩,因為他有足以炫耀的資本。
“檢查吧?!彼吐曊f。
不止是形狀和色澤,連溫度和氣味言秋都清楚了。
與不和善的外形相符,氣味也不好聞,但很奇怪,言秋并不反感,反而感到唾液腺開始運作。
言秋沒有思考,被某種本能引領(lǐng),抬手輕佻輕撥,當真去仔細檢查。
按照理論知識上下左右觀察了一會兒,結(jié)論是,健康。
言秋抬眼覷他:“你騙人?!?/p>
輕飄飄的語氣,好比拿頭發(fā)絲搔他。
他一笑:“你不騙么?相親、下屬、男同學(xué)?連你那位‘競爭對手’裴經(jīng)理都是幌子。什么才是真的,言秋?”
絕對的高度差和體型差放大了男人的倨傲,當他撤掉偽裝,骨子里的攻擊性隨之顯露。
言秋整個人被罩在他的身影之下。
原來她并不總討厭他居高臨下的模樣,她甚至很喜歡,他雙眼再冷傲也藏不住對她的執(zhí)迷,對她起了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的樣子。
“我是真的呀?!彼穆曇舯∪缃z絹,手指是被風(fēng)吹彎的蘆葦花,一根一根圈上去,掃蕩他的心扉,“現(xiàn)在,這樣,全都是真的?!?/p>
“好黏。”她又說。
喻霄狠抽一口冷氣,覺得,今天自己非死不可。
小地鋪被蹂躪得四分五裂,可誰又在乎呢?
都沒有實打?qū)嵉慕?jīng)驗,不敢貿(mào)然開始,但忍不住要用對方的身體解渴。
喻霄半趴下來與言秋貼合,兩個人纏抱在一起。